这块原石三百吨重,别说料子上的表现能体现他的价值,就是没有表现,他的价值也值得爱赌石的人对他趋之如骛,三百吨什么概念?缅甸现在每年正常口径出口的份额也才几十吨,所以,想想这三十吨是什么概念吧。
所以,我出让股份给何川,就等于是白白的让他吃一口肉,而且这口肉,还是那么的丰厚。
我打电话给王贵,电话通了,我说:“王老板,你好。。。”
“又怎么了?”王贵问。
我说:“王老板,现在去把王翠接回来。。。”
“怎么又是这件事,我女儿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过问了?”王贵愤怒的说。
我很无奈,我又不能跟王贵发火,我说:“我跟何川达成协议了,他决定退了这门婚事?”
“什么?退婚?什么意思?这让我丢人是不是?混蛋,邵飞,我真是瞎了眼了,你居然这么害,我女儿被退婚,以后我王贵在广东还怎么混?”
我听到王贵的话,就很愤怒,难道面子真的比他女儿还要重要?
“我告诉你,我女儿已经许配给别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就算是退婚也别来找娘家,我是不会要的。”
我听着王贵的话,还想说什么,他的电话就挂了,我很愤怒,李瑜说:“邵飞,没用的,在那边,如果被退婚的话,娘家的人会觉得很没有面子,这是一项耻辱,我去找人把王翠接回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走出去,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钱可以输,势力可以不稳固,但是四大家族必须解散。。。
我们离开酒店,下了楼,我坐上车,我跟太子说:“把老刘给我带到瓦城去。”
太子点了点头,就关上了车门,我们就开着车,朝着瓦城去,今天的事情,还算是顺利,合同签订了,股份分配完了,最大的意外就是何川,但是人生就跟赌石一样,没有那么完美的,一块玻璃种的料子,你想要有色,很难的,总是会有点遗憾。
我打电话给朱贵,我说:“朱老板,给你卖了一半股权,四亿到账,还有百分之二十,满意吗?”
“你玩,我不问,玩砸了,你兜着。”
电话挂了,朱贵就是这么一句话,我笑了笑,玩砸了,我当然会兜着,但是会玩砸吗?不可能的。
这件事已经定型了,没有其他的意外了,现在,就要看赌石的运气了,三百吨的料子,我不要求是满料满色,高色,只要能有一半是苹果绿的色,冰种的底子,我就发到了,百亿富翁不是梦。
李瑜把电话挂了,说:“王翠已经被接回我家了,你想听她说话吗?”
我看着电话,犹豫了起来,最后拿起电话,我没有说话,就听到王翠虚弱的说:“我很好,我等你回来。。。”
王翠的声音很虚弱的,虚弱的让人揪心,这我对王翠更加的魂牵梦绕,但是他的话却告诉我,让我安心,她很好。。。
她怎么可能很好?
我苦笑着说:“是的,等我回去。。。”
我不忍心在说什么,而是挂掉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心里不忍心去想关于王翠的任何事情,不去想。。。
车子在下午,到达了瓦城,相距几百公里的两个城市的天气居然是完全两个模样,仰光是阳光明媚,而瓦城是大雨磅礴,那红楼百瓦被洗刷的干净,佛塔显得神圣,但是这一切祥和都挡不住我们这一群贪婪的人的野心。
缅甸真的是一个极具讽刺意义的国家,一个信封佛的国家之下,居然充斥着世界上最贪婪的行业。
我们一行人下车,来到仓库,我看到开山机已经准备好了,这巨大的机器的手臂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齿轮一样的刀片,这刀片似乎能粉碎一切。
田光,李宏都下车了,我们站在雨地里,看着那块原石,今天,就要把他切开了,我准备了那么多事,做了那么多准备,就是为了把这块原石给切开,哼,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我心情紧张,激动,兴奋的感觉,无法表达出来,而且,我很感触,我还记得上一次我满怀希望的切开那块五十吨的料子,然后却让我倾家荡产,这一次,我又倾家荡产的来赌这块料子,真的,太感触了。
“邵飞,还有股份出手吗?我要,我想通了,他怎么都是赚的。”李宏说。
我笑了一下,朱贵要的是稳妥,他想把自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卖八亿,现在已经卖掉四亿了,我说:“百分之二十,四亿美金,要就要,不要就拉到。”
李宏思考了一会,说:“可以,现在签合同,还来得及吧?”
我笑了笑,我说:“来得急,但是赌石有风险,李叔叔,想清楚再说。”
李宏指着那块料子,说:“我亲自看的,能错吗?哈哈。”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我说:“那去转账吧,等切割的师父来了,或许,你就没有机会了。”
李宏点了点头,随后就去转账,我看着石头,真的是他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最后一刻,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