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看着他们走了,我也没有办法,而且,我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道上的事情,道上解决。
田斌走到我面前,说:“现在马帮你说话啊?”
我说:“算是吧,他们砸了我的店,难道你就不管吗?”
“哼,我当然会管,但是我首先会管管你,我警告你,不要在瑞北惹事,我希望这里平平安安的,你可以做生意,但是如果搞出来什么治安问题,我拿了你的牌照,送你去坐牢。”
我身后的人都很不爽,我拦着他们,免得起冲突,我说:“知道了田警官,我也希望这里平平安安的,我是生意人,以和为贵才是最重要的。”
他点了点头,就收队了,他的到来,也只是象征性的来一下,防止我们玩大了,出了人命,就不好收拾了。
我身后的人都围着我,马炮说:“妈的,这个小王八蛋,还挺拽的,居然打上门了,还要灭了我们马帮。”
我没有说话,几个老东西也很不服气,马文说:“邵飞,马帮的担子在你肩膀上,这次关乎到我们马帮的存亡,这小子比他老子还狂妄,当年他老子一开始搞我们的时候还是小偷小摸的,他倒好,直接打上门了,比他老子还牛啊。”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就喜欢他这样的,小偷小摸的,我们防不住的,四眼。。。”
我喊了四眼一声,他从人群里面走出来,看着我,我说:“你带人去姐东,给我打,给我砸,礼尚往来。”
四眼看着我,有点犹豫,马炮立马就不爽了,说:“草你阿妈的,怎么?害怕啊?”
四眼扶了扶眼镜,说:“没有,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我看着四眼的背影,最近田光在医院,他很少出现,好像有意要退出一样,我知道四眼的心里在想什么,想趁着这个时候摆脱田光,离开马帮,但是不可能,现在我们需要人手,怎么可能让他走?
一只脚进入这一行,想出去,就难了。
“呐,邵飞,我们几个老东西给你一句话,要钱,我们给钱,要人我们给人,这次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就看你了。”
我看着他们几个老东西,就点点头,我也知道这次很艰难,但是说艰难,也不艰难,只要对付这个太子就行了,我对付他,觉得没什么难度,这样的愣头青,很好对付,只要找一个能把他给打服的人就行了。
事情过去了,我让受伤的兄弟去医院,其他人小心的盯着,我跟太子第一次过招,没有输赢,但是好像他占了上风,不过不要紧,主要的是一个星期后的决战,那时候谁输谁赢,才是最重要的。
我没有回家,陈玲在家,我不想跟她在床上躺着,好像刻意的要逃避他一样,我也没有去医院,我总觉得不吉利,最近我们马帮很倒霉,我觉得可能是在医院里沾染了不少晦气。
我们去了赌石店,算是在这里躲一躲吧,到了赌石店,我看着满屋子的原石,心里就有点难受,马玲现在也没心情经营赌石店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医院里守着五爷,平时看马玲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对五爷也颇有怨言,但是当五爷真的不行的时候,守在五爷身边的还是他。
张奇把之前赢的料子放回去,说:“飞哥,这块料子咱们给切了吧,我心里痒痒,想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我立马摇头,说:“不能切,这种料子色好,种水好,但是会死在裂上,还是放在架子上,等有缘人来切吧。”
张奇坐下来,很不爽,说:“飞哥,你干嘛要把那块帝王绿放在太子哪里?你知道吗?那块料子十几亿,万一他把我们的料子给吃了,怎么办?我们找谁去?”
我笑了笑,说:“赌赢了才有十几亿,输了一毛钱都没有。”
“不可能吧,飞哥,我都已经把蟒带的皮给扒了,怎么可能会输呢?我看裂也没进去啊?”张奇不爽的说着。
“那块料子赌性很大,裂赌赢了,现在要赌变种,里面的黄雾太多了,有可能把里面的肉质给吃了,有很多料子,都是只有蟒带下面有色,其他地方变种,如果变种了,那块料子也不值钱了,所以,不要怕,而我的最主要的目的,其实就是赌太子的人品。”我说。
张奇挠了挠头,说:“飞哥,什么意思?他能有什么人品?小霸王一个。”
我摇了摇头,我说:“他看着霸道,但是讲义气,我怀疑之前对付我们的小手段,都是那个叫阿庆的王八蛋干的,不是他自己的风格,否则他也不会今天直接带着人来砸我们的店铺了。”
“所以呢?”张奇不解的问。
赵奎踢了他一脚,说:“多读点书吧,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飞哥就是要看看他是一个霸道的正人君子,还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过来,陪我打拳,妈的,很久没练拳,有点生疏了。”
张奇拿着拳击套,立马给扔了,说:“你让一个蚂蚱陪一头老虎练拳?我身子板又不是钢板,你他妈的打柱子去吧。”
我听着就笑了,赵奎没办法,只好自己去伴着一大块原石开始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