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店里平静的等着,太子告诉我,珠宝街的人很快就会来,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太子只是看着那块金丝种的料子,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到兴奋,男人都是好赌的,就算是太子这样的人,也是一样。
等了十几分钟,珠宝街的人就来了,姐东距离珠宝街并不算远,我看到来的人,不意外,是吴海,他是珠宝街的钱袋子,大总管似的,负责花钱收货,看到我,他倒是有点意外。
我站起来走到吴海面前,伸出手,他有点意外的身后跟我握手,我笑了一下,说:“没想到,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生意归生意,公事公办。”吴海平淡的说。
吴海这么说,我就松开手,他走到太子面前,问:“那块料子?”
太子把之前开过的料子拿出来,说:“就是这块,听说是什么金丝种,很值钱,是不是?”
吴海拿着料子看了起来,打灯,放大镜,很专业,看了一会,他说:“料子不错,在我们珠宝街可以算得上是三等的料子,确实是金丝种的,色也偏瓜皮绿,种水达到了冰,可以出镯子,加钱,没有裂加钱,飘红色的金丝加钱,你准备多少钱出?”
听到吴海的话,太子就看着我,说:“是他的料子。”
吴海回头看着我,皱起了眉头,说:“你运气真好啊,又开了一块上等的料子,料子怎么出?”
“不废话,四千万。。。”我平淡的说着。
听到四千万,吴海又仔细看料子,说:“料子四千万不算贵,好,我就四千万收你的料子。”
我跟张奇使了个眼色,他立马过去把料子拿回来,然后把盖子给盖上,说:“就是让你来估个价,四千万我们自己卖了。”
听到张奇的话,吴海有点愤怒,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就看着太子,而太子笑了一下,说:“我让你来估个价,我们有合作关系,难道这不可以吗?至于出不出货得看货主。”
吴海深吸一口气,很郁闷的样子,看着我,问:“你到底出不出?”
“吴海,对我不要这么有敌意,我们不是已经化解了吗?再说了,找你来的是太子,又不是我,他没有说清楚,不能怪我,我有自己的翡翠店铺,只能跟你说不好意思了。”我认真的说着。
吴海咬着嘴唇点头,没有说什么,我笑了一下,珠宝街跟东马的合作并不牢靠,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就感觉到了生疏,而太子更习惯以命令的方式对待珠宝街,所以我就比较放心了。
我说:“太子,还差一千万。”
“好,我等你的一千万,继续吧,只要你在赢一千万,这个女人送给你玩六天。”太子豪气的说着。
我看着王静,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去挑石头,我从那堆会卡的料子之中,挑选出来这块金丝种的翡翠会卡料,所以,我不会在挑选会卡的料子了,那些料子基本上都是不会在出货了,因为我已经精挑细选过了。
我看着乱糟糟的料子,心里就有点烦躁,这么多料子,还这么乱,心情自然不会好,我找了一圈,场口料子很多,但是没有看到好料子,主要是堆的乱糟糟的,所以没心情看。
所以,我就排除一些料子,黑皮的料子不看,大的料子不看,只剩下一千万,不用赌大的,成本会很大,十公斤以下都可以,突然,我看到一堆料子,这堆料子的皮壳很少见,不像是常见的场口的。
我走了过去,蹲下来,拿起来一块料子,皮壳带着黄色,但是又有点发灰,有的就是纯黄的,或者是纯灰色的,我拿起来一块,打灯,料子都不是很大,只有四五公斤左右,个头很合适,我看着料子,不像是常见的坑种的料子,我没有见过。
这说明要么是老场口绝迹的料子,要么就是刚刚出现的料子,我挑了一块料子,在手上打灯,然后丢了,雾太重,打灯全是黄雾。
翡翠的雾是指翡翠的皮与翡翠内部或称肉之间的一种半氧化微风化的硬玉。
实质上它也是翡翠的一部分,是从风化壳到未风化的肉的一个过渡带。
雾的颜色和存在能说明翡翠内部杂质多少,“种”是老是新,透明度的好坏及其内部的干净程度等,但它不能说明其内是否有绿,与绿无关。
而雾太重,一半内部的肉质就会很少,当然了,黄雾是这个情况,但是如果是白雾的话,就很好,如把外皮磨去,露出淡浅的白色称白雾,说明其内杂质少“地”干净,有一定的透度,若白雾之下有绿,就是非常纯净的翠绿,与地互相搭配价值连城。
但是这个场口的料子,我照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白雾,全部都是一层厚厚的黄雾,我看了一会,张奇蹲下来说:“飞哥,什么场口的料子?雾这么重啊?”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看皮壳还有雾,应该是老坑自壁的料子,这种料子雾很多,但是以白雾居多,不过,这个白雾得先刷皮之后才能看的出来,没有刷皮之前,只能看到黄雾,因为皮壳发黄,所以,会影响判断。”
张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