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了打蜡村,那吊桥前已经挂了招魂幡,路上都是纸钱,在桥头,我看着几个人跪着在烧黄纸,我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注意,我看着很多人都站起来,朝着我走过来,都是马帮的兄弟。
赵奎站在我面前,保护我的安全,但是这个时候马炮跑了过来,所有人都跟着他,我看着马炮披麻戴孝,但是却带着个墨镜,看到我之后,就说:“我草你吗的,你这次搞大了,喝酒就喝酒,干嘛要去医院?”
“你疯了?是真的神经病啊?医生说五爷醒了,我才过去的,谁知道马欣会干出来那种事?”我愤怒的说。
“呐,我信你的啊,没必要嘛,谁他妈的都能看出来是马欣在搞鬼了,但是现在马欣抓住了舆论,口口声声要打死你,给五爷报仇,我们没办法啊,毕竟她是五爷的女儿啊。”马炮为难的说。
“那你就要打死我?”我愤怒的说。
马炮摇头,说:“你是我兄弟,怎么可能呢,但是我给你留个底,你大哥好像。。。”
我听着马炮的话,就有点震惊,难道,田光他。。。
这个时候,我看到几十辆车停在了打蜡村的入口,从车上面下来很多人,我看着太子走过来,到了我面前,他说:“大哥,你的事我听说了,我带着我的人来了,谁他妈的敢动你,我就砍死他。”
“喂,太子,别他妈嫌事不够乱了,这是我们马帮的老巢,给点面子行不行?”马炮不爽的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的人就在外面等着。”
“我跟你一起进去,给马武上柱香。”太子认真的说。
我点了点头,马炮就开路,兄弟们都没有为难我,我走到桥头的时候,有个兄弟说:“带上吧,飞哥,我们都相信你。”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孝服,我没有拒绝,直接拿过来穿上,在头上绑上白布,跟着马炮上桥,我心里挺暖和的,马帮的兄弟没有让我寒心,是相信我的,看来,以前的事情,我没有白做。
我走过桥,穿过马帮广场,到了最大的祠堂,这里是新建的,刚刚完工,祠堂做了灵堂,在灵堂上,放着一口棺材,我看着所有人都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看到我来了,所有人都站起来了,马欣走过来,说:“阿福,抓住他,五马分尸。”
马戏很恶毒,啊福走出来,站在我面前,说:“马帮有马帮的规矩,你有辩解的机会。”
“先给五爷上柱香,其他的事情,外面说,不要打扰五爷休息,他已经劳累了一辈子,该入土了。”我平静的说着。
我说完,所有的人都给我让路了,只有马欣还站在我面前,我走过去,直接把马欣推开,她愤怒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他,而是跪在地上,阿福给我拿了三炷香,我拿着重重的磕头,我说:“五爷,要是你在天有灵,就帮我除掉这个孽障,她一害同胞,二害马帮,三害生父,天打雷劈。”
我说完就站起来,把香插在铜炉里,然后转身就朝着外面走,所有人都跟着我来到了广场,马帮的人开始摆位置,几个老东西都坐下来了,田光也在,他跟马文一起坐在高堂左右。
我看着田光,他冷漠的一句话不说,披麻戴孝,我心里有点愤怒,有点寒心,真的,他真的一句话不为我说。
马玲走过来,问我:“是不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动机,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你父亲?”我真挚的说。
马欣愤怒的过来,说:“你要做总锅头,田光醒了,你没有机会了,所以你才要杀我爸爸。”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着田光,他也看着我,但是他就是冷漠的看着,一句话不说。我知道,现在我得自保了,他现在还没有消气,我说:“笑话,马欣,来,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总锅头是不是易如反掌,二叔三叔,四叔五叔,马炮,你们都给我说,之前是不是要保举我做总锅头。”
我的话说完,田光有点诧异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身边的马文,这个时候马文站起来,指着马欣说:“一派胡言,我们之前就开会,要推举邵飞做总锅头,他为我们马帮做了那么多事,做总锅头是应该的,所以,你说为了做总锅头要杀五爷,简直就是胡扯。”
“是啊,我是这么说的,是不是?”马炮认真的说着。
四叔也站起来了,说:“呐,我这个人一向是不喜欢邵飞的,但是现在为了马帮的安定团结,我也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们曾经就是这么决定的,但是,邵飞说他大哥田光是总锅头,怎么也轮不到他,所以他才没有做,我就问问马欣,他已经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多力气去杀五爷来抢呢?”
“就是啊,邵飞的为人,我很清楚,我们投资,他就给我们回报,田光受重伤的时候,他一个人扛着马帮,摆平了珠宝街,跟东马做了朋友,又给我们赚了那么多钱,他做总锅头,我第一个投票,不管是人品,还是能力,他都有资格做总锅头,所以你的理由,根本就不成立。”五叔也认真的说着。
他们说完,所有人都沉默起来了,三叔说:“我从来不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