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毛的偏袒,让我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但是归根结底在于魏敏,我们必须要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魏敏身上。
我在房间里住下来,明天才是老杂毛结婚的日子,老杂毛请了缅甸很多人,政界的人士,商界的人士,还请了很多缅甸的明星,很风光,可以说,整个缅甸几乎都知道明天是他老杂毛的婚礼。
太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说:“阿爸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说一句算了就算了,怎么能这样,你不知道垛堞跟那个矮子有多愤怒,他拿了属于他们的钱,还指望你能把钱拿回去,所有的钱,都是我们冒着杀头的危险赚来的,居然都被二哥给拿走了。”
我舔着嘴唇,很干燥,魏敏做的事情,确实是十恶不赦,但是现在没办法,我们对付不了他。
我说:“你二哥什么时候到?”
“明天晚上,他不能在大白天的出现在公寓里,否则,会被逮捕的。”太子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大哥呢?”
“他?在跟美国联邦警署的人打官司,不回来了。”太子不爽的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太子很难受,但是还是出去了,我坐在房间里,因为停电,只能看着煤油灯,妈的,缅甸就是这点不好,就连仰光都要停电六小时。
王静靠在门框上,看着我,说:“这次我可是作为你老婆来的,我们是不是要睡一张床?”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王静,她走了进来,坐在床上,看了我一眼,说:“老杂毛要做新郎,你要不要在他的别墅里,抢这个新郎的风头?”
我看着他,我说:“早就知道你最骚,所以我准备睡地上。”
“我很奇怪,你难道真的看不起我吗?你又不比我干净多少,你凭什么嫌弃我?”王静有些嘲讽的说。
我听了就看着他,我说:“不是嫌弃你,而是玩了太多女人,觉得腻歪了,还不都一样?”
王静笑了起来,说:“男人不偷腥?腻歪了?别骗人了,女人的身体都一样,但是味道不一样,我身上的味道,你尝尝,保准你吃了一口,就爱上了我。”
我看着王静,捏着她的嘴巴,我左右打量着,黑灯瞎火的,看着王静的大浓妆跟看鬼一样,我一把丢开了王静,我说:“真的腻歪了,可能我在缅甸呆个几个月,就会想女人,但是现在,真的没心情。”
我说完就躺下来,王静扑上来,还想说什么,我有点恼了,我说:“你他妈的在跟我发骚,我让张奇进来跟你玩玩,她对你很有兴趣啊。”
听了我的话,王静愤恨的锤了我一下,但是却躺了下来,消停起来,我笑了一下,这人吧,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第二天,老杂毛的婚礼如期进行,来的人都是缅甸的富豪,还有内地的大老板,丁瑞也来了,不过,只是来祝贺一下,送了礼物就走了,整个别墅里面是非常奢华热闹的,相对于缅甸本土的商人,内地来的富豪更多,大多数都是翡翠商人,都是来讨关系,现在谁都知道老杂毛管理矿区,都知道从他的手里才能拿到资源赚到钱,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都来讨好拉杂毛。
婚礼是按照缅甸人的习俗办的,我站在一边看,婚礼是非常有意思的,举行婚礼时,地上铺上席子,老杂毛跟他的老婆坐在地上,他们面前摆着鲜花、水果、烟草、棕榈叶。
所有这些都是象征着家庭将来的幸福与和睦,后面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礼物,器皿、镜子、茶具以及其他家用什物。
整个婚礼由新娘的姑母主持老杂毛还有新娘的双亲和客人们都恭顺地听从她的吩咐。
老杂毛和新娘在席子上坐了一会后,就彼此掌心相对着搭起手来,然后,新娘的一个朋友就用一根彩带捆两只手系上,再从花瓶里拿出几朵花,用花茎向新婚夫妇洒水珠,祝福新家庭多子多孙,这时,婚礼即告结束。
我看着新娘跟老杂毛手握着手,就觉得有点恶心,妈的,这么大年纪的糟老头子,还糟蹋这样十六七岁的少女,真的是祸害人,但是没办法,老杂毛有这个实力祸害人家,这个少女也是懂事。
这个女孩是非常年轻漂亮的,见过两次,但是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们说的都是缅甸语,我也听不懂,后来我问太子才知道,这个女孩叫玛敏,缅甸并没有姓这么一说,都只有名字。
缅甸女性姓玛和姓杜的最多,但是这个姓,跟我们的姓氏是不一样的,不是一个意思,年轻女子一般的名字前加个玛字,而长者或有地位的则姓杜。
按我们的说法,玛的意思就是姑娘、姐妹,而杜则是姑姑、阿姨、婶子之类。当然同男性一样,女性的称谓也会随年龄的变化而变化。
老杂毛风风光光的办了一场婚礼,可以说,半个缅甸有钱人都来了,而且还有缅甸的女明星演唱,这个女明星唱的是邓丽君的歌,长的很漂亮,带了很多翡翠珠宝,我们看她唱歌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议论她,但是后来太子告诉我,这个女人已经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