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色差并不大,肉眼都分不出来,只有润了水才能见着,水干了,都是一样的。
料子我蹲在地上,拿着手电打料子,张奇一边忙乎着,我看着料子,表面基本全脱砂,打灯全透,整体达到玻璃种,有棉是正常的,但是说是伴生料,我觉得不怎么可能。
不过老刘是个厉害的人,他可能看的比我仔细吧,经验也比我多,张奇刚打了一会,突然收了刀了,看着我,有点惊讶,说:“飞哥,这,这不能下钻子了,你看。”
我看着他刚打开的料子,就拿着手电打了过去,里面的晶体很细,但是没水头,有点颜色,但是颜色不均匀,没有翠性,欠缺光滑明亮,只是开了一个小口,就能看到里面的肉质。
我看着老刘,他一句话不说,他说的还真是对,料子我也没有细看,所以没怎么分析,现在看来,确实是一块伴生料子,这一边,都是水沫子。
“料子得从顶尖开口,打个三岔口,三边都能看肉,这种窗开出来,最具有迷惑性,看到这种肉质的人,都以为三面都有肉,所以,赌性就大涨了。”老刘说。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张奇,给我从中间切开,把伴生料给我切掉。”
张奇听了,就赶紧的上电锯,老刘有点奇怪了,问我:“你怎么还要切呢?这块料子,赌性太大,我可以断定,有一半都是伴生料,要是你不走运,这些伴生料涨进去,像是赖斑一样,一厘米一个白斑,这块料子就毁了,你要是开个窗卖,这两块料子能值好几千万呢。”
我听着就说:“所以,我爸爸才会死在你这种人手里。”
“你。。。”老刘听了,就低下头,嘴里嘀咕着什么。
我听着就来火,我说:“你给我大声说,说什么呢?”
老刘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说:“那你还让我做假骗人?”
我笑了起来,我说:“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刘,对于好人,没有恩怨的人,我当然不会对付他,但是对付敌人,当然要用最恶劣的手段来对付他,在好人面前,我当然是好人,在坏人面前,我当然是十足的大坏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老刘看着我,说:“怪不得你能成功。”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看着张奇上锯子,几个人把料子给抬上去了,我看着这块料子,心里没有心疼,对于盈江那边的生意,我是绝对不会卖一块假料子,也不会卖伴生料的,我宁愿自己切了亏本,也不会坏了我们的招牌。
虽然赌石有风险,买的人要自己承担,但是还是不想把这种明知道是伴生料的料子拿去卖,当然了,如果拿去给陈发,我会毫不犹豫的。
我看着老刘,我说:“这块料子,能做手脚吗?”
老刘苦笑了起来,说:“除非她是帝王绿,但是,你看着像吗?陈发那种高手会看着像吗?对付陈发那种人,很难的,人家也是赌了几十年的高手,没有极品的原料,是骗不到他的。”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老刘说的对,陈发也是高手,想骗他,得找到适合的原石,我问:“你有什么好的料子推荐,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假,应该知道什么料子最具有欺骗性吧?”
老刘思考了一会,说:“我当然有,想骗陈发那种人,就必须用定好的,要么足够大,大到让他也没有办法分析料子的真实性与可靠性,要么就是带色,最好是帝王绿那种色。”
“大料子不好找,能让陈发无法判断的大料子,那怎么也得上百吨,这么大一块,得好几亿美金,所以,只能用色料欺骗他了,你有什么好的料子推荐吗?”我问着。
老刘想了一下,说:“还真有,而且,还就在龙肯矿区。”
我听了,心里就是一阵兴奋,妈的,这个老刘还真是百科全书啊,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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