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危机的边缘,拿自己的命在赌,我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生命总是在无奈中被迫去赌,这不好,一旦我赌输了,就没有在翻身的余地。
黑道不好混。。。
我看着大料子,这里的料子的价格都在一千万左右,应该算是顶级的料子了,就连齐老板的店铺里都没有这么多上千万的料子,这些料子各个场口的都有。
赌石的大场口这里都基本能找的到,老帕敢,木那。。。
这里的料子都很好,都有开窗的料子,我看了一圈,眼睛有点花,说实在的,这就是挑花眼了,看着每个都好,所以就分辨不出来那个不好了,赌开窗料就是这点不好,你没办法下手,没有更大的刺激性。
突然,我看到一块从来没见过的料子,很稀奇,我看到这块料子,绿皮,很薄,绿的不是很强烈,一般翡翠赌石,很少有皮壳就是绿的,我还没见过,但是我听过,只有那么少数几个是先天绿色的皮壳的料子。
我看着料子,也是开窗的,料子有一百三四百公斤,开了个盖,我一看盖子下面的色,不是很好,水很干,但是种老,带着点蓝色的底子,这种料子也就是摆件或者是低档手镯的料子。
我判断应该是马萨场口的料子,这个场口属于新厂,算是默默无闻的,但是在前面的公盘上,出了一个举世闻名的桃花春的料子,就是紫罗兰,那块料子三吨多,开出来一块满料的紫罗兰,而且水头极好,种贼老,最后被广东的几个大老板十几亿给分了。
我看着这块料子,我草。。。居然要一千六百万,妈的,没开盖子之前,这块料子就是个烂大街的货,新厂的料子不值钱,没人买,妈的,顶多六十万就能拿下来了,但是他开了个窗,居然翻了几百倍,这简直就是抢钱。
我看着料子,我心里有点心动,那块紫罗兰可是十几亿,这块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已经开窗了,料子要是且一刀,里面跳色跳水,不要跳多好,就是冰种的,色在正一点,翻个十倍八倍还是可以的,但是风险太大了,新厂的料子,搞不好就砸了,我这可是赌命啊。
我犹豫了起来,马玲拿着牌子,看了一样,说:“我的妈呀,这什么料子,还卖一千多万,你看这个蓝色,真他妈寒颤,我不懂翡翠都知道这个色不好看。”
我说:“可能会跳,如果跳个玻璃种的出来,颜色涨进去一点,这块料子翻十倍不是问题。”
马玲听了,就问:“真的假的,要是不跳呢?”
我说:“要是不跳,最多只能卖六百万,这个料子开窗的人,用心险恶,他给你个蓝色,给你个盼头,就看你敢不敢赌,他自己不赌,拿几十万换一千万,妈的,开窗的人真他妈恶心。”
马玲点了一颗烟,说:“那赌不赌啊?”
我咬了咬手指,我看着张奇,他知道我什么意思,就过来,说:“飞哥,这个料子就是一刀货,一刀下去,跳水了就能赚,色肯定能涨进去,蓝色的底子还怕出不了紫罗兰吗?你不应该怕他不跳色,而是应该担心出裂,紫罗兰的料子裂多。”
我听了就拿着手电往里面打灯,看着里面很透,在切口有一点细小的裂纹,张奇分析的对,看来切石头这么久,他也挺懂的。
我看着料子,像是一块放大了的斧头,上面厚,下面薄,开口就在下面,有一米多宽,一百二十公斤,这要是出镯子,大概能出一千多对,一对桌子得卖十六万我才不会亏本,但是紫罗兰市场本来就好,而且稀缺,所以只要水好一点,色跳一些,卖十六万应该不是问题。
我说:“就赌这块,你出一千五,我出一百。。。”
马玲狠狠的抽了口烟,点了点头,说:“行吧。。。”
她同意了,我就拿出来卡,她也把卡给我,我去跟张奇开单子,这可是一次豪赌,六十几万的料子,我们一千多万买,这中间的差价跟风险翻了几百倍,但是赌赢了,也是一样赚的多。
我们刷卡开单子,收钱的人是缅甸人,一个瘦不拉几的女人,她问我们要不要切,我说不用,我们回去自己切。
在这里赌石,你可以自己切,也可以让他们切,但是大部分商人都是看中了料子,然后买回去自己切,所以这里切石头的生意不是很好,也难怪张奇跳槽了。
我们结账之后,赵奎一个人就把这个一百多公斤的料子给扛起来了,然后塞进马玲车子的后背箱里。
“哎,我草,这料子这么重,别把我车压坏了,我车好几十万呢。”马玲有点心疼的说。
我说:“料子要是开出来,得上亿,你要不要?不要我拉走。”
她有点生气,说:“妈的,在这开不行吗?费那些个事干什么?”
我说:“要在五爷面前开,我要让五爷也心跳一把。。。”
马玲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老爸虽然见过的世面很多,但是毕竟老了,吓出病来,你他妈就完了,不过,我也想看他吓一跳的样子。”
我笑了笑,不在开玩笑,而是开车去五爷的餐厅,马玲打电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