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你对这位祖爷,了解有多少啊?”
出了茶室之后,杜飞拉着阿丁到咖啡厅里坐了下来,虽然叶天没在当前,杜飞言语间却也不敢再失礼了,他实在是被叶天给治的服服帖帖。
叶天可以在杜飞面前托大,阿丁可是不敢,他可是比杜飞还矮了一辈的,当下恭恭敬敬的说道:“四叔,我也就见过他一次,不过总堂那位罗致柄罗大师,在这位小爷面前也是老老实实的!”
“嗯?罗大师在外面向来不用本名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飞闻言一愣,他和罗致柄算是比较熟的,也知道他的来历,这江相派中人,出外做活必须要隐瞒真名,就是洪门中人,知道他本名的也是不多。
阿丁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有事情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谈完了。”
“那文叔找叶天有什么事,你总知道吧?”杜飞问道,刚才说起什么符不符的,听得他没头没脑莫名其妙。
“这个我知道,唐爷是为了给雪雪治病才来的,上次叶天给了唐爷一张符,雪雪带在身上后,阴寒病症再也没有发作过,不过那符被人给烧了,唐爷这次是想再求张符的。”
阿丁一直都跟在唐文远身边的,对这件事倒是知道的很详细,而唐雪雪身体在丢失符箓后的变化,他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的。
“叶天还会看病?”杜飞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不过唐爷说他是什么奇门术师,还能逆天改命呢。”阿丁虽然跟了唐文远不少年,但是对于奇门这一行当并没有接触过多少,处于似懂非懂之间。
“奇门术师?!”
听到阿丁的话后,杜飞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突然记起了两年前在那次宴会中精神失常的年轻人来了。
困惑了杜飞两年的谜团,此时终于解开了,那个年轻人就是被叶天施法所致的,想到两年前叶天就有如此修为,杜飞心里是哇凉哇凉的。
和阿丁不同,杜飞接触到的社会面无疑要广了许多,他曾经亲眼见过苗疆巫师的诅咒和泰国的降头术,深知这些人的可怕,可杀人于千里之外。
杜飞此刻恨不得狠狠的扇上自己一巴掌,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奇门中人?他现在是浑身的不舒坦,生怕叶天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么法术?
且不说杜飞现在把肠子都快悔青了,在那茶室里,一老一小也在进行着一番对话。
“叶天,我们住在酒店里很方便的,就不用去你那了吧?”
唐文远对叶天的这个要求有些不解,倒不是他信不过叶天的人品,关键是唐雪雪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跑到叶天家里去住,传出去未免对雪雪的名声不太好。
香港这些豪门大族,都是很注重脸面的,虽然也有一些喜欢哗众取宠的二代三代子弟,但更多的人都是循规蹈矩的,如果出现某些另类,是很容易在圈子里被人笑话的。
“老唐,你以为我想让你孙女住我那?”
叶天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一般人想去住,我连门都不让进,让你孙女住是她的造化,你还推三阻四的?得,当我没说过,你就让她住酒店吧!”
叶天的那个四合院,整个就是一聚灵阵,院中灵气之充裕,恐怕放眼天下,也找不出能与他那里相媲美的地方了。
唐雪雪的九阴绝脉是先天的,这么多年下来她的经脉骨骼,已经被阴寒之气侵蚀的不成样子了,只有在那四合院中蕴养一阵,叶天才能施展手段给她除去命根的。
当然,唐文远不愿意也无妨,叶天自然有别的手段,不过那样一来,唐雪雪本身的抵抗力就弱了许多,在给她打通阳脉的时候,就会增加许多的变数了。
“那……那还是让雪雪住进去吧。”
听到叶天如此说,唐文远心里也没底了,在他想来,自己的孙女现在都瘦的不成样子了,估计叶天不会兽姓大发吧?
叶天点了点头,很严肃的说道:“成,明天你们就过来吧,不过我那里不是白住的,要交费用的。”
“那是,那是,叶天,多少钱你开个价吧!”唐文远连连点头,他什么都怕,就怕叶天不提钱,他什么都缺,也就偏偏不缺钱!
“算上我帮你孙女熬药看病的钱,一天就十,不……一百万吧!”
叶天本来是想说十万的,但是转念一想,那岂不是太看不起唐文远了吗?堂堂华人圈的知名富豪,住一个月才收他三百万,传出去唐文远也没面子不是。
所以叶天话到嘴边,临时将十万一天改成了一百万,当然,叶天还是很讲究的,这一百万包括了给唐雪雪的治病的钱。
当年唐文远要上千万购买叶天一件法器,所为不就是缓解孙女的病痛吗?现在叶天将她给治愈才花个三千万,算起来唐文远赚大发了呢。
“多?多少?!”
听到叶天所说的房租价格后,唐文远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连忙又问了一遍,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