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梁宏,我给他一个面子,我才让他站在我的甲板上,如果他不是梁斌的弟弟,我可能早就把他丢到海里去了。
我一把推开梁宏,他看着我,说:“邵老板,你为了女人,敢推我?”
柱子跟阿宝过来,我伸手打住,我说:“你算什么东西?推你又怎么样?把他给我丢到海里去。”
听到我的话,他显然没有想到,他指着我说:“邵飞,你要知道,我们红宝龙可是最大的缅甸矿区开采公司,你们所有的货,有一半都是我们提供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民盟上台这四年,是不会开公盘的,你想好了在跟我说话。”
我眯起眼睛,陈玲过来抓着我,说:“别跟他一般见识。”
陆拾鱼也走过来,说:“邵老板,误会,都是误会,你别生气。”
陆拾鱼的话,显然是在添油加醋,果然,他说完,这个梁宏就得意的笑了一下,说:“邵老板,我看你还是忍了这口气的好。”
我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梁斌的弟弟这么厚颜无耻,我没说话,田光走了过来,朝着他的后脑上就是一棍,打的他捂着脑袋,痛的嗷嗷大叫,田光说:“我可跟你没什么生意来往,把他丢下去。”
听到田光的话,柱子跟阿宝直接就过去了,这个时候,几个梁宏的保镖走进来,但是被我的人给拦着了,柱子抓着梁宏的腿,阿宝直接朝着他的胳膊一拳,打的他手缩回去,柱子直接掀翻,我看着梁宏就掉到海里去。
田光搂着陆拾鱼,来到栏杆前,看着梁宏在水里游来游去,他吼道:“你们给我等着。”
“杀了他。”田光说。
我点了点头,我说:“这里是公海,无法无天的,杀了他,尸体只会喂鱼。”
听到我的话,陈玲就说:“别把事情闹大了,怎么说,他也是梁斌的弟弟,还是红宝龙的副总,杀了他,我们的生意会受到影响的,跟什么过不去,不能跟钱过不去。”
听到陈玲的话,田光就说:“弟妹说的对,还是算了。”
他说着,就拉着陆拾鱼朝着船舱里走,我看了一眼,无奈的摇头,我看着有人放了船,把他给拉上来,就说:“李吉,做人,不要低头,不管什么事,头得抬着,要硬气,下次这种人,不要在放进来了,还有,你们这群人,拿钱,就得办事。”
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我没了心情,就拉着陈玲回船舱,回到我们的私人船舱,我坐下来,陈玲说:“你别生气,跟这种生气不值得。”
我说:“他骂你。。。”
陈玲笑了一下,说:“我也打他了,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花天酒地的人,拿着自己大哥赚的钱,在外面胡吃海喝,跟他谈生意,你就得让他捞好处,这种人,不值得深交,你也得重新评估一下梁斌这个人,否则,你们的生意,迟早会受到影响,而之前,他说的话,你也要深深的思考一下,现在缅甸的局势变了,原石生意不好做,我们是不是一定要依靠红宝龙才能有原石,或许,我们还可以开矿。。。”
我不停的挥手,我说:“三年血亏,上千条人命的教训,我已经怕了,我宁愿不做生意,也不会去缅甸在开矿了,那边的局势,我会通过丁瑞去了解的,不用担心,翡翠原石是缅甸四分之一的国民收入,他们怎么能不卖原石?只是分是谁卖而已,我们是资本家,不管是谁卖,我们都会花钱买,这个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你说的对,我跟梁斌之间,要好好重新评估一下了,他这个弟弟,有点混,不像是能做事的人。”
陈玲给我倒了水,说:“该吃药了。”
我看着药,就给推了,我说:“吃什么?我不吃,搞的我好像是病秧子一样,我现在很好。”
陈玲也没有执拗,把药丢在垃圾桶里,说:“只是想要你更好一点,不吃也就不吃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游轮重新启动出发,我想来想去,就拿着电话,给梁斌打电话。
“喂,梁总,你找你弟弟来跟我谈生意,说要加几个百分点,什么意思?”我问。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说:“邵老板,没有啊,我只是让他跟你们谈谈运输的问题,至于财务上的问题,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不会变的,就算变,我也会找财务跟律师跟你接洽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听着就苦笑,陈玲一副早就料到的神色,我说:“你这个弟弟亲自来找我,问我多要几个百分点的提价,还骂我老婆,欺负我大哥的女人,梁老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只是教训一下,但是,没有下一次。”
听到我的话,梁斌就说:“谢谢邵老板手下留情,我这个弟弟,一向是在缅甸骄奢淫逸惯了,只是公司需要亲人来管理,我才让他在公司做事的,没想到,他这个混账东西,邵先生,我会教训他的。”
我听着就说:“知道了梁先生,泰国见面在说吧。”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陈玲坐下来,靠在我怀里,说:“是吧?这种人,我一看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这么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