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十的生意,都被那些走单帮或者小门小派给占据了,至于左家俊,他独身一人,而且只做超级豪富的生意,则是不在这行列之中。
如果现在七星派全部退出港岛,那么必然会引起风水行当的一次重新洗牌,就凭他麻衣一脉这三五个人,根本就无法占据这市场份额,他们是有心无力。
所以与其把七星派赶走,又引来别的什么门派,倒不如让七星派存在下去,这样还显得他们麻衣一脉大度,曰后即使再有什么争执,他们也会思量一下的。
“叶门主大量,蔡某人羞愧啊!”
叶天这番话一出,让蔡阳秋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回过神来之后,走到叶天面前,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蔡某曰后必当教导门人,让他们以叶门主的话为戒,香港风水行里,也当以麻衣一脉马首是瞻!”
在利益和金钱面前,面子什么的都不是那么重要的,能留在这遍地黄金的香港,蔡阳秋原本心中对叶天的怨气,也尽数烟消云散了。
而且蔡阳秋也知道,自己七星派虽然门人众多,但根本就没有与这眼前师兄弟三人抗衡的本事。
所以与其和叶天等人结怨,倒不如将对方捧到高位上,他们得面子,自己七星派也能继续得实惠,蔡阳秋这算盘打的也是很精明的。
“蔡掌门客气了,我们师兄弟,是不会插手港岛风水行的,曰后还请蔡掌门多费心费力!”
对方给足了自己面子,叶天的口气也缓和了下来。
他们麻衣一脉向来人丁不旺,也不可能像七星派那样广收弟子,香港这地盘对于叶天而言真的没有什么吸引力。
只要对方不对风水柱发难,影响到他宅子的聚灵阵,叶天才懒得搭理港岛风水行当里的那些破事呢。
“叶门主的度量真是常人难及啊,老头子受教了!”
今儿受了这般羞辱,蔡阳秋竟然还有一种逃脱大难的想法,又恭维了叶天几句,开口说道:“小徒伤重,蔡某就先告辞了,三曰之后蔡某摆席向贵门赔罪,还请叶门主赏面光临!”
“好,一定到!”叶天点了点头,香港奇门的稳定,对他也是有益处的,既然给了对方台阶,就没必要再起波澜了。
“就这么完了?怎么斗法的啊?”
“就是,那老头发癫打了自己人一掌,可那年轻人都没动啊?”
等到蔡阳秋扶着徒弟退出会场之后,场内爆发出了一阵嗡嗡声,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那诡异一幕。
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激烈对打,也没有传说中的飞剑伤人,好像叶天就是摆了几下手,蔡阳秋就突然失去了理智一般,情形实在是有些诡异。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些超级富豪们均是心底有些发寒,看向叶天的目光中也或多或少带着一丝惧意,万一这法术要是施加在自己身上,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情形啊?
俗话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奇门中的手段远非武林人士可比的,这也就是术师在历朝历代都被当权者镇压的主要原因了。
看到众人的面色,左家俊站了出来,说道:“各位,此事就到此为止,易会长也是为了港岛着想,大家就不必多议论了,我再给大家讲解一下这三极阵法的奥义吧!”
左家俊此话一出,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他们也想知道,这个引出了偌大风波的风水局,到底还有什么神奇的作用。
站在场中的叶天松了口气,悄悄往后退了出去,来到角落中后,感到喉头一甜,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当手拿开的时候,嘴角满是鲜血。
苟心家就站在叶天身侧,连忙扶住了叶天,半是关心半是责怪的说道:“小师弟,你没事吧?以后不要再如此争强斗胜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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