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一个月只要能租出去两次,油钱保险的什么都有了,这有钱不赚,会天打雷劈的!”
朱政军最后的两句话,听得秦风脸上的肌肉也是直哆嗦,估计朱凯没将自己忽悠了他几万块钱的事情告诉朱政军,否则以这位的吝啬劲,真有可能将自己从车子上给扔下去。
“得了,爸,您那生意经就别再念叨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朱凯听着老爸的那句口头禅,头都快要低到裤裆里去了,其实他也知道,老爸谈生意的时候还是很拿得出手的,恐怕因为秦风是自己同学,才将平时在家中的一面展露了出来。
“甭管什么年代,勤俭节约是一定要的,开源节流也是必不可少的。”
朱政军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当年你老爸我做生意的时候,可是推着板车走街串巷收废品的,一个月要磨破好几双鞋子,你吃过那苦吗?”
说着话朱政军的眼神从倒车镜了瞄了一下秦风,接着说道:“你小子现在倒是好,说什么做生意,一拿就是二三十万,我看现在都当学费了吧?”
朱政军的眼神加上口中说出来的话,秦风哪里还听不出来对方是在敲打自己的?当下苦笑着说道:“朱叔叔,其实我们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小秦啊,你是齐老先生的弟子,按说朱叔叔是没资格教育你的。”
秦风话声未落,就被朱政军给打断掉了,“不过你也是凯子的同学,朱叔叔就多说几句,你们年轻人呀,还是要稳扎稳打,做生意要脚踏实地,这样才行……”
说实话,儿子虽然送回家一枚五十名珍的铜钱,但朱政军对他们做的事情,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要知道,在古玩行里,经验和资历,那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做了一辈子的古玩商人,还都会上当受骗,更不用说这几个小孩了,怕是被人骗了还要帮别人数钱呢。
“朱叔叔,您说的是,说的是……”
被朱政军抢了话,秦风只能是一脸苦笑的应和着,对方是朱凯的父亲,说的话也都是“道理”,他这做晚辈的,除了听难不成还要去反驳吗?
“爸,您那都是老观点了,秦风生意做的比你大多了。”
老爸教训秦风的话一出口,朱凯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伸手就拉过了自己的提包,准备打开让老爸开开眼。
“哎,朱凯,回家再说,回去咱们再说。”
秦风一把拉住了朱凯,这可是在高速上,万一朱政军被吓着了手一抖,就凭着这破车的性能,指不定就会翻个底朝天呢。
“还是这毛躁脾气,凯子,你要向小秦好好学习下。”
朱政军见到儿子不说话了,自以为得理,继续说道:“那钱赔了也没事,就当是老爸给你交学费了,下次再做生意,一定要谨慎点
之前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说他投资的玉石店八天赚了2000万,而且全部都是卖的散货。
朱政军一听儿子那话,当时就差点没将电话给摔了,这吹牛也要吹的靠谱点,当他老子是三岁孩子呢?
所以在朱政军看来,儿子一定是投资的钱赔光了,想要东山再起从自个儿这里拿点钱,才叫了同学一起回来的。
不过朱政军对秦风的身份倒是没怀疑,因为他虽然远在豫省,也听闻京城的齐老爷子收了个年轻的弟子,是以这才对秦风客气有加,否则更难听的话早就说到儿子脸上去了。
“得,您说赔光,那就算是赔光了吧。”
朱凯对这先入为主的老爸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珠子一转,说道:“爸,这话可是您说的啊,您权当我那些钱都赔光了,这本钱我可不给你了。”
“本钱?我就没指望问你小子要。”
也不知道朱凯小时候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老朱同志对他很是看不上眼,从机场一路开到位于洛市中心的家里,也没说出几句好话来。
下了车后,朱凯拉着秦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秦风,我··.…我爸就这样,一般都是拿反话来鞭策人的。”
“别说了,老朱,哥们我真是同情你啊。”秦风强忍住笑,钻到车里一脚踹开了后备箱,将自己的箱子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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