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恐怕都不遑多让了。
不过秦风最初没有看出这任独行的修为,但直到现在,任独行还都无法摸清秦风的深浅。
因为除了刚见面时秦风轻描淡写的那一步跨越了一两百米的距离之外,任独行就再也没有发现秦风和普通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了,坐在秦风的身边,任独行完全没有面对高手时的那种危险感应。
“任将军当然是高手了……”
任独行还没回答秦风的话,杨光就在旁边接了下来,“任将军是我们国内异能者组织的第一高手,被国家授予少将军衔,不知道秦先生敢不敢和任先生过几招?也让我们见识一下秦先生的功夫呢?”
在异能组这些人的心目里,任独行数十年来。就是一个无敌的形象,不管是国内外的异能者,从来都没有人能在任独行手上讨到便宜,所以心中稍有不忿的杨光,出言激了秦风一句。
“我?我怎么可能是任将军的对手呢?”
秦风闻言哈哈一笑,他虽然年龄不大。但这辈子经历的事情却是太多了,心智完全就是个成了精的老江湖,哪里会接杨光的话行这争狠斗勇的事情。
“秦先生你太谦虚了,我怕不是你的对手啊……”
任独行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这几十年来我总是认为天下再无敌手,没成想见到秦先生你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一只井底之蛙,如果秦先生肯指点一下,任某那真是求之不得啊……”
任独行这番话绝无挑衅秦风的意思。说的十分诚恳,正如同他所言的那样,纯粹是因为看不透秦风的修为,这才见猎心喜,想和秦风较量一番的。
“比武教技,那未免落了下乘……”秦风摆了摆手,一脸好奇的说道:“还是算了吧,任将军。我只是想知道,你这身修为。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呢?”
秦风发现,任独行体内的情况十分的奇怪,说他是武者吧,任独行没有丹田,修的不是内家拳,但要说他是异能者。任独行身上又有一些武者的特征,尤其他体内的经脉,像是被真气扩充过一般,可能容纳远胜于暗劲武者的力量。
“我……我这应该算是后天修炼出来的吧……”
秦风这话问的有些冒昧,不过任独行并没有生气。苦笑道:“不瞒秦先生,我是个孤儿,在六岁的时候,被云游的师父带回到了藏地的喇嘛庙里,整整做了二十年的喇嘛……”
或许是很少开口和人提及自己的身世,又或者是潜意识里不想欺骗面前的秦风,任独行这一说居然就停不下来了,将自己的童年和如何习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任独行的身世比秦风还要惨一些,他原本是豫省人士,出生于豫省的一个武林世家,从三四岁的时候,任独行就跟随父亲习武,根基打的十分早。
俗话说穷文富武,但是在任独行六岁的时候,刚好遇到了那次史无前例的大灾荒,农村没有收成,死守下去肯定会饿死,于是任独行的父母就带着他逃荒到了外省去要饭。
一般人逃荒,都会到诸如江浙这些富饶的省份去,不过任独行的父亲却是带着一家人跑到了青海,那里的藏民相对比较质朴善良,加上逃荒要饭的人也少,倒是每天基本上都能吃到点东西混个温饱。
这会正处于解放没多久的时候,一路上他们也遇到了不少麻烦,不过任独行的父亲修为高深,一些地痞无赖都是随手打发了,一家人的处境还算安全。
但就在任独行带着家人逃荒一年准备返回家乡的时候,意外却是发生了,他们在一个雨天走过一个山道的时候,那山坡突然发生了泥石流,数以几十吨重的山石混合着泥土,瞬间就来到了任独行一家人的头顶上。
泥石流滑坡的面积十分大,前后足有四五十米,其实以任独行父亲的修为,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是可以独自逃出去的,但是在生与死的面前,他却是选择保住自己的儿子。
在最关键的时刻,任独行的父亲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任独行给远远的丢了出去,而自己和妻子则是被那铺天盖地的泥石流给淹没掉了,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任独行的父亲使得是股巧劲,虽然将儿子抛出了四五十米,但任独行并没有受伤,呆呆的看着父亲和母亲被那泥石流给淹没掉,当时才六岁的任独行一时间完全吓傻掉了。
清醒过来之后,任独行疯了一般的用他的小手在泥石流中扒找了起来,可是这么大范围的泥石流,岂是他一个孩子能清理掉的,就算任独行比一般的孩子长得高大些,但那会的任独行,还是连稍大一点的石头都搬不动。
泥石流距离一个村庄不远。一个多小时后,村子里的人赶了过来,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才将道路上的泥石给清理掉,找出了任独行父母的尸体。
在那个村子的帮助下,任独行将父母葬在了那座山上,而他自己也成了一个孤儿。村子里的人很善良,虽然自己也很贫穷,但有几户人家都准备收养任独行。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青海喇嘛庙中的活佛来到了此地,见到任独行之后,就说他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