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俯首谄笑道:“这不想着跟你学好本事,披风招展、长发低垂,抬手就敢打碎南山敬老院的牌子,跺脚就能吓哭北海幼儿园的高手,啧,想想都带劲……”
“……我打死你个鳖孙儿!”老爷子咬牙切齿,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混不吝的!
“哎呀,为什么打我?”
“我让你敬老院,我让你幼儿园!”
“还打我,为老不尊呐您?”
“岁数还没我零头大,打你怎么了?”
“啊嘶……错啦错啦……再打我还手了啊……”
“哟呵,来,还个手给老子看看……”
“我擒拿,我格斗,我小鹰抓老……”
“哎呀,好你个兔崽子,翻了天啦!看老子猴子偷桃!”
“啊啊,爷你为老不尊……啊,徒儿我错啦,松手哇……”
“…………”
站直身体的姬长生面带疑惑,看着双手捂裆、五官合并、夹腿蹲地的姜易,老爷子想了想,问道:“小子,你裤裆里是不藏东西了?”
“嘶,哎哟,谁,嘶,谁裤子里藏东西了,哎哟,不行,我得缓缓!”
姜易感觉小腹有些抽抽,虽说疼的不厉害,但怎么也得把着“老不修”吓一跳才行。
师父教徒弟哪有用“猴子偷桃”这种招式的?
又不是那些玩“斩赤龙降白虎”那种断性绝育的邪门外道。
虽说姜易也用了一招,可哪能真下手去抓师父的鸡?
他都没碰到老爷子的裤子,就瞎比划了一下,顺便还喊了一嗓子……
没想到这就把老爷子给刺激到了,极为顺手且巧妙的给自己来了一记回手掏……
那细腻的手法,那敏锐的速度,也不知道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用过多少次类似的招式!
感应中,不可描述之地都有一根毛细血管破裂了,一种淡淡的忧伤回荡在姜易心头:我这是破了处了?
好在问题不大,要不然姜大成夫妇俩气得,豁出命也要提前把老爷子送走。
“别装了,我都没怎么用劲……”姬长生面带疑惑的伸出右手虚抓着空气。
手掌张开合拢比划了几下,又想想刚才的触感,似乎自己蒲扇大的手掌不是抓上去的,到类似是捂上去的……
眨眨眼,作为一个功能健全,可老伴儿去世五十年的老鳏夫,他终究想明白了。
羡慕嫉妒恨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担心自家徒弟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问题。
他一脸惊奇和叹服:“唉,孩子啊,以后谁要跟你结婚,那可真是进入婚姻的坟墓了!别说日久天长了,一日夫妻怕是都能要命!”
姜易一副武当真传弟子的形态,没好气的回道:“我如意金箍棒不行吗?”
“……”姬长生一脸疑惑:“啥东西?如意金……呃,大小如意呗,嘁,缩骨功倒是能练到大小如意,可你那地方也得有骨头、有筋肉啊!”
一时间,姬长生都替姜易开始发愁,并且逐渐陷入思维怪圈中,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这可咋办,记得上次脱光了也没这么夸张啊。”
“这回一个月就刺激的长又粗,难道是机器出问题了?”
“军部的也没人说呀,难道是不好意思?”
“呃,要不就是实验的人原本细小精致、乖巧玲珑,现在偷着乐呢?”
“按理说各类数据都要记载下来,相互交流的。”
“啧,想不明白!”
“唉,我这徒弟该怎么办?”
“……要不作手术往下削一层肉?”
“啧,全国也没这手术大夫啊,那个男人嫌弃自己太大啊……”
“………”
姜易耳朵多灵啊,越听越不是滋味,赶紧大声道:“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
姬长生闻言不屑道:“小屁孩儿懂个啥,有你哭的时候!也就是你宝皮长得没脸没皮的样子,要不然早给你顺手割了!”
姜易不由一哆嗦:“宝皮是个顺手割的?去医院还得5、600呢。”
他心里头又嘀咕道:“地球一个包皮手术5000块,比姬芭都贵!”
缓了几个呼吸,不可描述之地的潜意识开始屏蔽疼痛感,姜易再把命气用上,好家伙,他感觉那里好似又大了一线……
这尼妹的,这地方以后可不能伤了,伤了就得用命气治疗。
万一使用命气次数多了,那裤子里放不下的话,最后不得“腰缠弯管”?
要知道反应再快也挡不住意外横祸,比如粗壮一点激光射线啥的。
即便有1、2秒的预感怕也躲不开的,到时候别说鸟了,半个身子也得飞灰湮灭!
不行,就冲这一治疗就往大长的特点,怎么也得多和老爷子多学点防身招式。
要是有什么十三太保、金钟罩、铁裆功甚至缩阳入腹的功夫就好了。
呃,缩阳入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