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看着上京惨白色的阳光,感应着天地间红外光和紫外光结合而成的暗金玄黄光芒,感受这这些光芒被自己的紫阳微不可查的慢慢吸收,而紫阳也在微不可查的增长着。
心里越发安乐,他脸上的笑容也愈加祥和:“别怕,有我在,妈就是在大草原都能把妹子给安安全全的生下来。”
姜大成没好气的在姜易后背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哪有儿子……咳咳,嗯?”
“怎么会啊!”姜易哭笑不得,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提前度入一道命气就能母女平安,您可真想多了。”
姜大成又使劲儿嘬了一口烟屁股,过滤嘴烧焦的味道姜易都闻得到了,有心提醒他咱现在不差钱了,可想到他节省了半辈子,近两年才开始抽一块钱以上的烟,便也不在多话。
还是那句话:再怎么损伤心肺,也不过是一丝命气的事儿。
姜大成有心在地上挫灭烟头,可看到干干净净的地面实在是下不了手,最后要把手伸进垃圾桶从桶内摁灭。
姜易连忙接过烟头,拇指和食指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紫色纹路,双指再一搓一按,烟头便熄灭了。
却把姜大成吓一跳,抢过烟头,又拉着姜易的手掌仔细查看,入眼处别说被烫起来的水泡了,连红印都没有。
姜易拍拍手,再一震荡指尖筋肉,瞬间连一点烟灰都不剩,恢复白嫩,把姜大成羡慕的一塌糊涂:“儿砸,爸当年要是搬水泥的时候有这本事,连洗澡钱都能省下来!”
姜易一脸黑线:累死累活练出这一身本事,就是为了……省洗澡钱?
看到姜易的表情,姜大成也反应过来,把烟头扔进垃圾桶,不好意思的笑笑,扭头就走:“你去照看你师父,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姜易摇摇头,跟着父亲进了大楼。
不多时,一伙人开始吃午饭,其中闲聊自不细表,有老爷子这尊大佛镇着,有三位军中大佬陪同,一伙人自是吃得肠满肚圆。
午饭过后便是雷打不动休息。
午睡一个多小时,老爷子把其他人都赶走了,单独留下姜易。
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聊了几句后他神情有些抑郁,挂断电话后摇摇头不在多言,看着窗外陷入回忆。
姜易很少看到老爷子这般,他向来是万事不萦于胸,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今这般沉默确实少见。
老爷子也知道姜易听到了电话内容,也不多解释,二人就这么静静待着。
不到半小时,房门被敲响,姜易开门一看,是彭正和一个六十岁出头的高、大、胖、老男人。
为什么用着四个字形容呢?
就是表面意思!
不说别的,就这人表面是看不出六十岁,头发又黑、皮肤光亮、双眼有神,常人一看顶多就四十多岁。
但姜易看人不仅仅看外表,还感应内在。
此人别看精神矍铄,其实心肺不好,嘴唇略显青紫就说明他保养得好也难能再活过二十年。
姜易点点头,带他进来,彭正则又站在门口不摇不动,等候老爷子的安排。
来人面色祥和的对姜易微微点头,然后恭敬地走进屋里,见到老爷子,便一个大大的鞠躬行李,若非肚子有些大,他都能把脑门磕在小腿上。
“卢德珍拜见叔爷!”
老爷子一开始有些疑惑,说了声“抬起头”就开始上下打量。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问道:“你真把那偏方当饭吃了啊?”
卢德珍脸色有些抽搐,强笑道:“叔爷您这话说得,那可是大蜘蛛,再怎么包着泥烤干了当药下肚,那也不能当饭吃啊。”
老爷子拿起拐棍点了点他肚子道:“那你怎么就胖了这么多?有两百斤没?”
卢德珍像个小孩儿似的摸摸脑袋,已过一抹一手油,下意识在裤腿儿上蹭了蹭道:“哪能胖两百斤,就胖了一,咳咳,一百多。”
“废话!”老爷子笑骂道:“有几个人成年后能胖两百多?嫌死的慢吗?我是问你现在多重。”
卢德珍眼珠子左右转了下,见有外人在,就嘟囔了一声:“三百,呃,多一点。”
姜易在一旁给倒水沏茶,闻言不由嘴角一勾。
这人别看六十有余,却足有三百二三十斤。
你道为何,两米出头的身高,进门先低头,然后还得侧下身子,可想而知这人有多高多胖!
老爷子摇摇头,道:“行了,坐——坐床上去吧。哎,你呀,在不减肥,绝对活不过你父亲。”
卢德珍往床上一坐,就听床板和床垫一阵惨叫。
倒是他习惯了这些,还左右晃晃身子好让屁股蛋舒服点,可也惹得大床有一阵哀嚎。
他笑嘻嘻的说道:“嗨,您甭劝我了,就我这德行能活到这么大就不错了,年轻时候遛狗斗鸡玩鸟,这年老了麻将啤酒小烤肉,子女也有自己的事业,不用我操心,多好。”
老爷子知道他的内情,不由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