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兵部那里怪罪下来,岂不成了大哥的错处?
嘿嘿,如此,只需派上十几二十个刘忠国信得过的,防住那些女人半路上不分轻重下黑手,也就成了,剩下的人嘛,有嫂子在,还怕他们反了天去?大哥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咦?”赵石本来开始时听的有些不耐烦,但越听越是惊讶,这还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他狐疑的瞅了好像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张锋聚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和他自己比起来,张锋聚在他眼中还是个孩子,事实也确是如此,这家伙心性有些浮躁,还有些世家子的坏毛病,谁也放不在眼里,平日没事也能闹出点事情来的,很像是那些演义小说里的主角,遇事不动脑子不说,反而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一堆毛病的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突然间就能想出这么个好主意来?
不过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多想,一个两个疯女人也就算了,若是被一群抓了狂的女人围住,任谁也招架不住。
“好了,都给我住手,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憋足了气一声断喝,到是把人都镇住了,大帐之中立时安静了下来。
不过也就是片刻罢了,“钦差大人,此等猪狗不如之人,妄自披了一张人皮,还请大人正以军法,以安我女营军心,不然,我女营皆无颜回京面见香侯不说,恐也有碍于大人之清名。。。。。。。”
说话的自然是女营统领陆飘了,此时的她双目圆睁,满脸皆是恨色,瞪着谁都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眼神若是能杀人的话,相信地上的李存义早就被碎尸万段了,若不是在左卫日久,怯于赵石之积威,此时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呢,即便如此,语气之中威胁之意也是显露无疑。
就在这个时候,帐帘一掀,李金花和刘忠国急冲冲走了进来,一进大帐,两个人立时被唬了一跳,离着老远就听着这里面人声嘈杂,好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两个人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进账看了这个架势,还是心头冰凉,也不知李存义闯下了多大的祸事。
李金花还能沉得住气,他从小就和这些堂兄们不怎么亲近,加上李氏祖上本是外族出身,但和汉家通婚日久,外族血脉已极为稀薄,到了她这一代,体貌如她者是绝无仅有的了,偏偏伯父李敢当却极为看重这个,每每与人闲谈之间,总能听到余子皆不肖,唯一女金花有乃祖之风范的话,不管是真心话也好,是故意谦恭之言也罢,说的多了,自然也就被他膝下的儿女们当真了,于是乎,府中闲言碎语也渐渐多了起来,几位堂兄见了她也和见了仇人相仿,虽都是至亲之人,但算起来,和路人也差不了多少。
她现在唯一着紧的就是伯父的名声,至于地上这位从小到大,人前人后,将野丫头三个字当成她的名字的堂兄的死活,她才懒得理会。
当看清楚帐内除了女营之人外,好像没有其他闲杂人等,不管情势如何,她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下来。
可刘忠国就不成了,看见李存义及其几个随从的凄惨模样,浑身冷汗直冒之余,却是勃然大怒,这是指挥使大人的亲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算做错了事受些教训,也轮不到外人不是?
眼中冒火的同时,也再顾不得忌惮香侯府的这些女人们,紧走两步,上去几把便把围着的几个女人推开,将李存义护在身后,他也不知详情,自是不肯拿李存义犯下什么事来说嘴,只有怒瞪着诸人道:“你们想干什么?李校尉乃朝廷命官,军中将佐,如此滥用私刑,国法家规何在?军规戒律何在?”
说到这儿,想想又不对,这么质问,好像有没将钦差大人放在眼里的嫌疑,毕竟这里是中军大帐,这些女人估计是占住了理,再加上香侯府的背景,吵吵到也无所谓,但他刘忠国可不成。
微微一窒之间,接着便醒悟了过来,转身向赵石躬身行礼,“大人,请恕卑职无礼,卑职统军不利,不管李校尉犯了什么错事,卑职都难辞其咎,请大人看在他年纪轻轻,又是头一次出京公干,不懂轻重的份儿上,从轻发落,其余罪责,卑职愿一力担待。”
“担待,你担待的起吗?这个混蛋。。。。。。。。你自己问问他,他到底干了些什么。。。。。。。本姑奶奶告诉你,即便是今天李敢当在这里,姑奶奶也要请军法斩了这个畜生。。。。。。。。。”
“冤枉啊。。。。。。叔叔救我。。。。。。。不关我的事,是。。。。。。是他们几个说有人相约,我这才。。。。。。。”
接下来便是几个人的相互攀咬,不光听的女人们怒火中烧,同时也听得刘忠国冷汗直冒,心里一个劲儿的骂娘,这才弄明白,原来这位李老将军的公子竟然偷摸的进了女营,不但如此,还窥人姑娘家沐浴,最重要的还让人当场捉住,闹了个辩无可辩,本来他还有些将信将疑,待得听到那姑娘家的名字,刘忠国已经信了九成,一路上就已经隐约听手下人说起,小公子看中了女营的一位姑娘,整日里变着法子想与人家亲近,那姑娘可不就是这个名字吗,这下可由不得他不信了,心里不由又暗骂了一声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