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入幕也是士子们的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些景王府中地士子文人大多都是添为幕僚地身份,能在府中任事的则都是其中出类拔萃者,其他地多数都是拿着足够糊口的月例银子,无所事事,吃不饱也饿不死,境遇有些尴尬地。
而赵石虽说是个武人,但以后要住在府中。身份和他们这些幕僚着实也差不多,但其一入府便能得如此礼遇,住进内院儿,王妃又亲自设宴款待,能不让人艳羡嫉妒?
此时见赵石失礼,本来有人便即想出口相讥,但王妃出口称赞,却是把他们的话都憋在了心里。
见众人皆都喝干杯中之酒。都是纷纷落座,外面早已等候多时的下人立即将热菜冷盘流水价的送了上来,景王妃斜眼看去,那少年却是随即跟齐子平碰了一下,又是干了下去,那平日里并不怎好杯中之物的长史喝的也叫一个痛快,只这送菜上来的功夫,这两人就已经干了四五杯下去。很是有些旁若无人的样子。
景王妃眼睛闪过莫名地笑意,心道,这少年还真如他自己说那般好酒,只是他一个军中之人,好酒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看上去到也有些豪气,不过不知其酒品如何,若是喝的多了,发起酒疯来。这里可没什么人能制得住他,想到这里,心里也是不由一笑。
所幸再次举杯,“子平,比于赵大人引见一下在座高士,如何?”
齐子平自无不可,拉着赵石的胳膊在席上走了一圈,赵石也不管对方说些什么?是个什么表情。是笑里藏刀也好,是冷脸相对也罢,他也不多话,挨个儿一杯杯的敬了下去,一圈下来,起码有两三斤酒水下肚,却是面色连变都没变,微黑的脸膛上连红都不红。一双眼睛反而越来越亮。被其直视之人都不由错过其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齐子平早已领教过赵石的酒量。自然是不以为怪的了,但其他人见赵石如同喝水般喝下这许多的酒水,等其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坐下,都是相顾骇然。
站在景王妃身后侍候的宜香喃喃道:“果然是个好酒之徒,若是喝茶这么个喝法儿,多少的茶也不够他喝的。”
景王妃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左右众人,心里惊讶之余却是一笑,她比李玄瑾熟悉府中事务,府中这些幕僚执事地心思自然清楚的很,府内来了新人,若是招待的过于优渥,难免便招人妒忌,她向来相信,治府如同治军,上下不能齐心,将帅之间明争暗斗,乃是军中大忌,应用到这景王府里却也是一个道理。
尤其是府中这些文人士子们都是读书之人,心思比旁的人重地多,若想让这些人心服办法不多,一个便是书读的比他们多,道理讲的比他们明白,这才能得他们敬重,第二个嘛,职权比他们大,以威势凌之,压的他们不敢抬头,那些小手段也就不敢用出来了,她这里也便能得清净。
不过眼前这个少年前两样都欠缺的很,又不能不顾李玄瑾的吩咐,以平常之人待之,那就只好将就着用第三种方法了,再加上她自己也是有些好奇,便也有了考校一下对方才干和气度的意思在,所以她才将府里这些人都聚在一起,不然,便是个平常妇人,在景王府这样的地方呆地久了,也不会一点心机也无的,更何况是她这个王妃了。
“听说赵大人今年才十四岁?不知可是真的?”
见赵石点头,她这才笑道:“我还听闻赵大人在家乡有个响亮的名字,巩义猛虎,如此看来,赵大人当真称得上英雄年少,人才难得了。”
说到这里,环视了厅中众人一眼,见众人都露出倾听之色,遂满意的笑了笑,才接着道:“听闻赵大人初到长安,便行惊人之举,到长安城墙之上观了一观,虽然不知赵大人心中所想,不过长安在赵大人眼里可还繁盛?”
赵石眼睛眯了眯,眼前的这个王妃美貌如花,说起话来却是慢条斯理,神色间也看不出有什么敌意和轻视在,正是合了那句话,越是美貌的女人,这心思越是难猜的。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已经有人插了进来,声音有些低沉,其中还带着几分地疏狂,“赵大人在城墙之上可是在寻找酒肆歌楼?若是这样,不需赵大人刻意去寻,季明却是大人地同道中人。可以为赵大人引路的。”
这话说地有些无理,连景王妃的眉头也是一皱,众人寻声看去,一个黑瘦的文士懒懒地向赵石方向举杯,嘴角紧泯,带着三分的狂傲,七分的讥诮,看上去分外的惹人厌烦。偏偏自我感觉不错,“不过常言道,酒乃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赵大人年纪这么少,禁不得如此消磨的,以后还要紧记的好。”
众人虽说心中都有些对王爷看重这么个少年有些不以为然,但要说这少年没点特异之处。那是谁也不信的,再加上在座的都是文人,跟个武人较劲儿也觉与身份不和,所以也是不愿跟这少年当面冲突地了,不过在看清那说话之人后。众人心里都道,也只有此人会做出这般惹人厌的事情了。
“这个人叫楚焕吧?”
“没错,贤弟到是记得清楚,此人在府中没有什么职务。进府已经两年,当年也是王爷看他小有才学,才收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