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寒,没有经过朝堂洗礼,一直在军中厮混,对于军务,熟的不能再熟,但对朝廷如何如何,却不甚了了的一个将军……
不过,这不代表他身边没有明白人,心腹左右多有进言,劝江善上书朝廷,详言军中诸事,或者,寻亲近友好,打探朝堂动静等等。
不过,都为江善所拒,他觉得,有皇帝亲书圣旨为凭,谁也动不了他,只要皇帝陛下对他信任有加,也就不用顾忌太多,左右所言,杞人忧天而已。
到是枢密院的批文,驳回了他的保举之议,让江善十分的不舒服,颇觉这些枢密臣子们,根本不知道军前诸事,只知道在朝中蝇营狗苟,争权夺利罢了。
可以说,他领河洛兵权多年,令行禁止,又领兵数十万,征战两载,让他的心态悄然起了很多的变化而不自知。
若是换做当年他在张培贤麾下领兵的时候,他断不会生出这许多念头。
只是位置到了,军中大将,一言九鼎,莫可违之,折洵这样的折家子弟,为其羽翼,种燧,种怀玉这样杰出的种家子弟,在他麾下效力,吃了亏也不敢言声。
这样的威权,让他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心里面不可自制的便有了,这天下间,除了大秦皇帝陛下,又有谁值得让我江善尽忠效死的错觉。
实际上,很多人都曾经产生过这样危险的念头,不独他一个,只是结果不同罢了。
他不知道的是,来自遥远的长安的目光,从成武十三年开始,就一直在盯着他,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很快摆在一张桌案上,供人览阅。
到了成武十五年春,江善迫不及待的率兵南下,围攻樊城的时候,那目光的主人,终于给他下了个定论。
江善江君慈,时日无多矣……
(嗯,订阅有所增长,也应该是最后的辉煌了,将血将要完本,只是结局还没太想好,不能太突兀,不能不合情理,有的琢磨呢,要不……大家献计献策,给阿草提点意见,来个集思广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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