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之后,金人官吏乱伸手的毛病,在他身上是丝毫不见,赵石可不相信,这个家伙会清正廉洁,出淤泥而不染,所以只能是一个原因,此人之心性十分之坚忍,竟能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当然,也可能是在观望,你一个不注意,许就让他得了机会,不过现在嘛,也没看出这个苗头。。。。。。。。。。。
当然,此人让人厌烦之处也不是没有,比如这人好揣摩旁人的心思,而且和南十八等人不同,南十八等人看人,起于细微之处,却着眼于大局。
而此人眼界格局所限,就显得小气多了,揣摩人心,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过的更好,更加的安全,就像一条毒蛇在时刻警惕周遭的危险一般。
这种窥探的目光,赵石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一见这样的神情,便能让人感觉,此人鬼鬼祟祟,上不得台面。
就好比现在,作为随军书记,官职虽小,但作为他身边之人,有何建言,直说便是,这个家伙却是窥探了几番,才吐了口,心里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呢。
见赵石点头,李之问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赵石却在心中冷哼,这个家伙是装的,金人官吏的臭毛病,看着就让人厌憎,秦人官吏逢迎上官也是常有,但做的如此明显,直让人有龌龊的感觉的,也只在金人地界才会出现。。。。。。。
不过此人向来少有说话,既然说了,也就是心中有了把握,赵石到真想听听他能说些什么出来。。。。。。。。。。
也确如他所料,这个家伙之后说出来的话,却让赵石厌憎之意为之一空。
“将军若为此事烦恼,小人觉着,大可不必。”
“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无妨,跟了我也有两年了吧,难道我的性情,你竟然还不清楚?”
李之问立即站起身,躬着身子,赶紧道:“小人擅自揣测,将军烦恼的,非是鞑靼人祭礼如何如何,而是鞑靼各部,内乱已久,如今重归为一,表面和睦,实际上却还纷扰不休,于此祭礼之事上,便能观之一二。。。。。。。小人妄语,多有孟浪,还请将军恕罪。。。。。。。”
赵石眼睛一亮,有点意思了,“你说的不错,可是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李之问脸上放光,身子又弯了几分,“鞑靼人之分合,全在将军一念之间,将军又何必为此烦恼呢?”
“这话怎么说?”
“小人有两策,以消将军烦恼。。。。。。。。”
听了这话,赵石瞅了他一眼,心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转念间便是恍然,心想,看三国演义看多了吧你。
李之问犹自不觉,继续道:“一个,草原部族桀骜难驯,将军神人,已得鞑靼人心,然将军必不能永镇北地,为将来北疆靖平计,或只需坐观其变,任其相互争斗,或推波助澜,使其各存间隙。。。。。。。。。。”
“小小祭礼,便闹的如此不堪,将来不问可知,来日将军载誉南归,无人再使各部心服,如此,百年之内,云中云外草原,乃至北疆,边患除矣,即便有一二部落强盛,有南侵之意,也只需一纸书信,召各部伐之,顷刻即平,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平定逆贼于疆土之外,何乐而不为。。。。。。。”
“小人见识浅薄,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
赵石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道:“这是一个,应该还有第二个吧,一起说来听听。”
(第三更,求月票,月初的时候好安静啊,真让阿草心里没底,好在这个月阿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多出那么多的新书,像将血这样的老书肯定吃亏,不着急,看看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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