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章节数弄糊涂了,要改就得联系编辑,有些麻烦,索性就不改了,大家知道就行了。)
“十一月间。。。。。。。。。剑门降兵为乱,副将吴得禄,偏将何仲达战死,守军四散,剑门遂入敌手。。。。。。。
臣守于金州,得此报时,剑门已失逾十日,送信之人乃观军容使李严蓄李大人部将,孤身越山川小路送此急报于金州,详情不甚了了。。。。。。。
臣不敢擅专,唯请朝廷速做决断,不然入蜀大军危矣。。。。。。。。
臣金州安抚使陈祖,谨上。。。。。。。”
第二封战报是金州安抚使陈祖的急报,而第一封则是入蜀大军观军容使,兵部左侍郎李严蓄的奏报,想到成都与金州相隔千里,战报却是一同到京,还都是这般触目惊心,李承乾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一片冰凉。
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怎么办?
第一封战报虽说让人心胆俱裂,但好歹有观军容使李严蓄收拾乱局,不至于大败亏输,重演当年大秦罚夏之故事。
不过第二封战报就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李承乾脑袋嗡的一声,好玄没晕过去,剑门失守?剑门,成都之门户,门户一失,成都秦军立成无根之萍之势,后退无路,也只有谨守方寸之地,没了任何回旋的倚仗。
南蛮起兵,后周异动,后蜀故臣起兵勤王,加上铺天盖地的民乱。。。。。。。李承乾眼前一黑,手中纸张已然飘落于地。
等到兵部众人进到议事大厅,只见得平日威严万分的上书大人木呆呆坐在那里,旁边两个送信的军士皆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情形有些诡异。
“大人,大人?尚书大人?”兵部右侍郎段德试探的唤了几声。
“出去,所有人都出去。。。。。。。段大人留下,还有成大人,徐大人,其他人等皆各归己位。。。。。。。。今日不得擅离兵部一步,随时准备听命。。。。。。。”回过神来的李承乾想也不想,立即厉声命令道。。。。。。。。他也意识到这等有天大干系的消息千万千万不能现在传出去,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之前唤人过来,还以为粮草军需的事情或者是后周那里生变而已,没想到却是这等大事。。。。。。。。
“末将离成都时,大将军仍昏迷不醒,不过大将军重伤不醒之前,已命观军容使李大人暂摄军务。。。。。。。”
“四城贼子作乱,那时大将军已经遇刺重伤,幸有李大人调度兵将有了防范,那些贼子抓的抓,杀的杀,好像没跑了几个,到是刺杀大将军的刺客跑了一个,怎么也没找到。。。。。。这才没让那些贼子得逞。。。。。。”
“后来李大人下令全城戒备,火也扑灭了,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李大人深夜离城,入城外我军大营,听说有那么些凶险,但也难怪,事发突然,城外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说要听李大人的,自然有人心生不服,以为大人抢功或者其他什么的。。。。。。不过最终还是被李大人都压了下来,末将离成都时,近六万将士皆已入成都城扎营,派出去剿除匪患的也都被陆续招回。。。。。。。”
“是啊,也不知那几个人发了什么疯,硬是带人屠了几个镇子,据说成都周围村镇的百姓都被吓坏了,大多逃进了山里,接着便是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反正乱的让人心慌的不行。。。。。。。”
“送信的不止末将一人,应该还有几个的。。。。。。。不过末将出了成都不远,就遇了山匪,和随行的几人走散了,末将孤身一个,所以也就不再敢大路,所以易装而行,所幸未有迷路。。。。。。。”
“到剑门的时候,剑门失守已经三四天了,和当地百姓打探了几句,臣口音不对,所以只能扮作哑子,根本不能细问,所以,末将也不知谁说的是真的,不过城丢了那是一定的了。。。。。。。”
“末将无法,只好翻山过了剑门,在山崖上跌落,差点没要了命,幸好只是受了些轻伤。。。。。。。。”
“末将身负重任,不敢有半点耽搁,所以根本没去利州府城,一路直奔汉水,不过路上遇到了些。。。。。。。遇到了些山匪,好像受了极大惊吓,跟他们走了一段,隐约听说他们竟是偷袭了我大秦钦差队伍,不过。。。。。。。。不过好像吃了大亏,多数人都折了进去,只有少数几个逃了出来。。。。。。。。”
“末将本想寻找,但总不敢去大路招摇,更无从知道钦差队伍行止,所以。。。。。。。所以末将便直赴汉水,到了金州。。。。。。。。”
“金州一切还好,末将也见了安抚使陈大人,在金州呆了一天,拿了陈大人的奏报,便以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的赶到了京师。。。。。。。”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粗人,但身份却不简单,他叫贺鸣,挂着六品校尉衔,乃是大将军吴宁的贴身近卫统领,别看人高马大,像个厮杀汉,但说起话却是条理分明,很有些分寸,说出来的这些东西分量自然也就与众不同。
这时其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