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五百七十章融洽
(北方风雪大作,寒流终于到了,阿草就像冬天里的鹌鹑,被冻的瑟瑟发抖,险些中招,同志们,该加衣服了。。。。。。。不知怎么搞的,十七号的时候应该有个大推荐,却换成了别人,阿草郁闷坏了,不知是操作失误还是把将血给撤了,反正很郁闷,幸好二十二号又给了个推荐,但什么分类转轮图片推荐,阿草没听说过啊,谁知道在什么位置,跟阿草解释一下?)
“可知朕召你前来,为了何事?”
开始转入正题,但皇帝陛下却还是一副随意模样,赵石就知道,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心中略松。
“微臣不知。。。。。。。”
景帝笑了起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站起身身来,随意踱了几步,“多半载未曾召你入宫,你也不曾入宫请见,可是觉着,有了朕的旨意,就什么都有了?”
赵石愣了愣,抬头瞅了瞅景帝的神色,这才牵出几许苦笑,躬身答道:“微臣不敢,不曾入宫给陛下请安,一来唯恐陛下处置国事,扰了陛下心神,二来,微臣这些时日,来回匆忙,且多数时候皆在国武监那边,一来一回,紧迫的很,而入宫一次,就要费上多半天功夫。。。。。。。。
再有,臣也总听府中几个幕僚说什么陛下金口御言,太过尊贵,臣就想着吧,入宫觐见一次,不论大事小事都要跟陛下说一说的,陛下对臣素来恩宠无比,若是这些琐屑之事入的陛下耳中,说不得就得下些口谕之类的,如此,不但显得微臣无能,且一旦遇到大事,再向陛下陈情,肯定就要艰难上许多的。
这么想着,微臣也就不敢轻易。。。。。。。。还请陛下恕罪。”
景帝被说楞了,但却也觉着新鲜无比,这道理却是头一次听闻,乍一听,真像那么一回事,不过细一琢磨吧,却又觉着不对,就算朝中诸位臣工拍马屁各有技巧,但他心里也明白,多少人巴不得天天能觐见天颜,临听教诲的。
史上多少权柄赫赫的幸臣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日日身处帝侧,在皇帝身边说得上话,这才有了不同于旁人的显赫?而今日这位。。。。。。。。。。。好像怎么就反着过来了呢?
再往细里琢磨,更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这就好似有将皇帝的金口御言当成了物什,要千方百计节省着来,不然用光了就没有的意思在里面。
品咋了半晌,景帝不禁失笑,指点着赵石道:“你呀你呀,你府上那几个幕僚可都是有大才之人,说的定也都是金玉良言,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朕瞅着,你怎么就没点长进?竟能将他们所说曲解成这番模样,真真是难为了你,让朕怎么说你的好?”
这番话一说,之前那点淡淡的隔阂感立时便是幡然尽去,不过赵石可不是没有长进,而是长进的多了,这个时候,却也知道说上两句凑趣之言了。
微微带出点赫然之状来,笑着回道:“微臣也是之前听了个典故,这才瞎琢磨的,本来沾沾自喜,原来,竟然大错特错了?”
景帝饶有兴致的问道:“什么典故,说来让朕听听。”
狼来了的故事在后世脍炙人口,在这个时候却估计没一个人听说过,赵石大致一说,最后才道了一句,这典故乍一听去,也没什么,后来臣却觉着这小小典故却是深合兵法,前面连番虚张声势,最后再行致命一击,推而及之,不想却是惹了笑话。。。。。。。。。。
景帝也点头点评了一句,典故虽小,却也有大道寓于其中。
又闲聊了几句,气氛之缓和,却是让赵石都有些诧异皇帝陛下兴致之高了。
不过君臣相谈,总不会是一水的闲聊,皇帝不会真闲的那么无聊,将一位朝廷三品大将军召进宫来,却只为了闲谈解闷,那岂不是成了正经的昏君?
而赵石也非幸臣弄臣之属,开一两句玩笑,逗得皇帝陛下一笑还是成的,但真要侍候的皇帝惬意开怀,估计十个赵石也不如宫里一个太监或者宫女做的好些。
不多时,话题也就进入了政事的范畴,景帝陛下问的不是旁的,却正是国武监度支以及国武监圈地之事,而赵石也总算知道了,户部那里的抵触,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的多,都告到御前来了的。
这个功课他可是做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微一沉吟,便道:“臣不敢欺瞒陛下,私下里,臣算了算,国武监草创已有年余,起初,臣没怎么在意度支等事,也只觉着,有陛下谕旨在手,不需为此事费神。。。。。。。”
“但知易行难,世事总归如此,现如今国武监靡费日巨,即便陛下不问,臣也已有心向陛下陈情的,臣已定下七年之期,七年之中,臣大略算了一下,每年所费将愈来愈大,若如臣所想,没有八十万两白银,断不能收尾完全,七年之后,臣也想过,每年各处所费也是不菲。。。。。。而臣近来听闻,国库那里也是艰难,但臣受的是皇命,掌的是国武监,臣不是户部吏员,管不了那么多,臣这里的银子不能短。。。。。。。
拿不出来?那只能说他们无能,现如今蜀地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