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铁划,气势足的和这大门一般无二。
而大门之前,却立着一块足有巨大的石碑,两行大字契刻于上。
左边一行,“苍天之下,非我故友,即我仇寇。”
右边一行,“四海之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驻马于石碑之前,仰头望去,年轻汉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好像每一个字,都蕴着那舍我其谁的霸气,好像每一个笔画,都满含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好似隆钟大鼓,又好似惊涛排空,气势磅礴,扑面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却又让人热血沸腾,难以自禁,根本让人无心欣赏那字迹到底是好是坏,就好像那石碑再是高大几分,若无这两行字在上面,也不过是一块毫无知觉的顽石罢了,而有了这两行字,就似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都有了渺小之感,那顽石也变得神圣了起来。
咀嚼良久,年轻汉子才抿了抿嘴唇,脸色通红,似饮美酒,连道了几个好字,其他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秦地狂生江游江顺水,好好,好个江游江顺水,好气魄啊好气魄,这次来,却要见上一见此人了。。。。。。。”
“爹爹,这人好有名吗?”
“哈哈哈。。。。。。只这几个字,爹敢作保,此人定已名满长安,一字千金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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