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又从何谈起,这件事不定是什么人闹出来的呢。只是被自己赶上了罢了,震惊过后,心思转动,头脑渐渐明晰了起来,若说景王跑了这么远,只是为了栽给自己这么个罪名,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事情并不如想象般的简单啊。这件事回京之后。只要尽力分辩,便也无事。若是这个时候被景王抓住什么话柄,旁边又有旁人在,这位景王殿下就算不为别的,为了之前的恩怨,将这件事套在自己地头上也是愿意的吧?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想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李玄瑾身边的赵石,默默站起身来,跟在了李玄瑾的身后,却是一句话也不打算说了的。
不一会儿功夫,几个夜半来袭地家伙已经被弄进了正堂,连在外接应随时准备撤走的那个小三也在其中。
将所有人都挥退了出去,李玄瑾斜瞄着曾度,指点了一下程坷道:“曾大人可认识此人?”
曾度看见这么多人被弄进来,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心里已经一凉,其中两个的脸庞还没怎么走形,他自然是认得地,可不就是护卫自己前来的殿前司禁军军士?至于程坷,虽然如今样子难看了些,仔细认认也是认得清的,这几个人都没什么,他们是殿前司禁军,是兵部派来的,回去自可以推到兵部身上的,但其中一个偏偏却是他府里的护卫,虽然来他府里不久,但一身功夫很是不错的,引见之人也算的上是府里地老人儿,怎的到了这里竟然成了刺客?
见曾度脸上变色,李玄瑾冷冷一笑道:“曾大人骤得高位,春风得意紧啊,你父子在京师也宿有清名的,没成想却做出这等阴司事情来,本王知道,在这里跟你分辩不清的,这么晚来呢,也是想告诉曾大人,别过后再作那些遮遮掩掩的无谓之事了,赶紧回京到大理寺听勘吧。
还有,你那些随从人等都给本王留下来,本王要看看里面的人等是否齐整,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说完再也不理脸色苍白的曾度,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赵石又叫进人来,将这几个人弄了出去,直待嘈杂地脚步声走远,曾度才缓过神儿来,啊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茫然的看了四周一眼,跺了跺脚,一叠声儿地开始喊人,“快,快,快给我拿笔墨来。”
下人们这个时候大多已经醒了的,多数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殿前司禁军还在睡梦之中就已经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军士拖出被窝绑了起来,本来开始时李玄瑾是想着根本不给曾度存什么体面,将他手下的人等都拿个干净的,但随后一想,如此一来,却是略显跋扈了些,毕竟对方乃是朝廷三品大员,御前官司还没有打,若是这么作了,难免授人以柄,到时分说起来也是个麻烦,便放了其他人一马,只将那些从京师来的军士们拿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整个盐场也是沸反盈天,这些京师来的大爷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哪里肯甘心就范,中间难免有硬挺的出口不逊,或是极力反抗,赵石的手下哪里会客气了,没头没脸便是一顿拳脚下去,再拖死狗般将人拖走,场面真个是热闹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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