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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呢?”
一边吃着菜,赵石随意的问道,他现在对孩子是挺上心的。
靖佳公主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答道:“在府里养着呢,妾身也不知该怎么办,你给想个法子,这么着可不成,没个名分说不过去。”
赵石想了想,张嘴就来,“就说有人丢在府门口的,让府中人给抱了进来,你瞧着可怜,就养下了。。。。。。。其实也没办法,这孩子身世总归蹊跷了些。。。。。。。”
靖佳公主默然,他明白赵石的意思,这孩子是姓韩还是姓李都说不清,加之韩氏的决绝,换句话说吧,这孩子怎么都见不得光。
“我可告诉你啊,这事断不能让当今陛下知晓,不然的话不好说会发生什么,府里知晓这件事的,最好是。。。。。。。你若还不放心,就送到香侯府,听说香侯府的女人最喜欢这样来历不明的孩子了。”
赵石谆谆告诫,这事儿还真不能让成武皇帝李全寿知道,李全寿可不是他的父亲,对谁都下的去手,手段辣着呢,加上韩家于他有功,韩氏一门将来富贵荣华,那是铁铁的,这孩子就是个见光死。
按照他话里的意思,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常年跟在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要灭口,要想保全这孩子,以及别牵累到自己,这事必须得做,至于送去香侯府,那才是最稳妥的,香侯府的女人们天不怕地不怕,从来与世无争,却又无人敢于招惹,躲在那地方,比躲在哪里都安全。
靖佳公主有些不愿意,一个是这孩子的母亲跟他情同姐妹,自然不愿送出去,再有,她膝下孤单,自从有了这个孩子,虽然担惊受怕的,但看的时候多了,越来越是喜欢,母性使然,说什么也没用。
“府里的人知道这事的不多,除了芍药,就是另外两个,都是我这里得用的人,到是孩子到的时候,有些人看在了眼里,谅也不敢多说什么,再说前些日京里兵荒马乱,后来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可不光韩氏丢了女人孩子。。。。。。。。。”
赵石点头,觉着靖佳说的在理,“你心里有数就好,不愿送走就别送走了,你这里冷清,有个孩子多少热闹些,还有我家里那小丫头,也能有个玩伴儿。”
靖佳公主就笑,转了话头道:“你没瞧那小丫头长的呢,眉清目秀的,大了定是个美人儿。。。。。。。”
说到这里,咯咯笑个不停,其实是想起赵石家的扣儿,那小家伙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却是像个男孩儿来的。
赵石见她高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便问,“这孩子有名字了吗?”
靖佳公主收敛了笑容,有些发愁的摇了摇头,“本来的名字是不能用了,起个什么名字我也在犯愁,还在这个姓儿上。。。。。。。”
赵石也是苦笑,“跟你的姓不就完了,难道还姓韩去,怕旁人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靖佳公主恍然,这些时日纠结的事情太多,有些事想了千遍万遍,有些细枝末节却是忽略了过去,转不过弯来,这时一拍手,做小女儿状,“真笨,可不是吗,姓李也就完了,难道还能让这孩子去姓韩不成?”
话里不自觉的带出了些对韩氏的厌恶,说来还是立场不同,景帝虽多疑而寡恩,但对她这个妹妹着实还算不错,虽说当年要将她嫁到西夏去,但国家大事,皇帝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反而是后来,让她出宫建府,这些年也没半点亏待。
只是这两年,许是捷报频传,一身具是荣耀,景帝便有些刚愎自用了,修葺皇宫,纳蜀中沈氏,于朝堂诸事上,都能看出一点来的。
但她这些年的清净,全拜景帝这个哥哥所赐,却也不假,心里没点感激是不可能的,对于在宫变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又害死杨倩儿的韩氏自然厌恶无比。
说了一阵子话,用过了饭,又让靖佳公主领着,去瞧了瞧府里的小丫头,果如靖佳公主所言,这孩子瞧着就眉清目秀,虽还一点大,却已经有了个好模子,赵石忍不住恶意的想,说是女大十八变,不定这孩子会越变越难看呢,还是自家丫头瞧着顺眼。
逗弄了两下,孩子便哇哇大哭起来,靖佳公主这才想起,在赵石几个妻妾嘴里,赵石的诸般恶迹,还有君玉小时候的那些童言童语。
不由白了赵石一眼,低声道:“以后你可离小丫头儿们远些,别弄的她们舞刀弄枪的,大了可怎么管束的了?”
在这个上面,赵石自我感觉是非常良好的,哪里知道自己的恶行已然传开,不以为意的道:“舞刀弄枪有什么不好,身子强些,比柔柔弱弱的要好的多,你瞧琴其海,那身板儿可都是骑马游猎养出来的。”
靖佳公主脸色顿时绯红,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推了他一把,道:“快去你的国武监吧,看这孩子哭的嗓子都哑了,你也不知轻点。”
赵石嘿嘿一笑,也许是被他的恶形恶状吓住了,那孩子等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瞅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