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庆察觉到了不对,想不到苗毅会这样做,感觉有点不像苗毅的作风,往常没这么细腻。他所了解的苗毅作风一向是…譬如让他杨庆做统领,事情都扔给他杨庆去做,懒得操下面的闲心。
一个个被苗毅正视过的山主们心情有点激动,以前的宫主见都没见过,连殿主都不会正眼看他们,从未被这样的大人物认真对待过。
这一通敬酒,直到深更半夜,苗毅才忙完了,又在宫女的挑灯牵引下回寝宫。
一路施法驱除体内酒力的苗毅有些疲惫,不是身体累,是应付这么多人心累,不过一想到洞房内还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在等着自己洞房,立刻精神振奋,兴奋了起来。
将苗毅送入寝宫后,一群挑灯宫女退了出来。
“大人!”千儿、雪儿对进入洞房的苗毅双双行礼,尾随身后。
云知秋还规规矩矩的坐在原位,凤冠霞帔,珠帘遮颜,从头到尾都没有乱动一下,一直在静静等着苗毅回来。
看到苗毅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知道苗毅应付的肯定很辛苦,足足上千桌人啊,每桌随便应付两句说话都能把口水说干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让夫人久等了。”苗毅哈哈大笑。
明眸似水般隔着珠帘看着走来的苗毅,柔声道:“夫君辛苦了。”
最近难得看到这女人如此温柔,一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苗毅骨头都有点酥软了,回头问道:“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千儿、雪儿抿嘴一笑,心想大人真心急。
千儿递了金挑杆给他,苗毅接到手中,轻轻拨开了垂在云知秋脸前的珠帘,露出了那羞答答的妩媚俏脸,两人四目相对在一起。
也就这么个意思,类似于俗世的掀红盖头,苗毅回手将东西递还给了千儿,随后和云知秋并排坐在了一起。
二女又上前,除掉了苗毅头顶的紫金冠和云知秋头上的凤冠霞帔,放好后二人又斟了酒端来。
一对新人各取一杯在手,胳膊相交,四目相对,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接了两人手中酒杯放好,千儿、雪儿齐齐行礼道:“大人,夫人,早点歇息。”
随后双双退出,关上了门。
“嘿嘿!”苗毅一阵傻乐,伸手挑起云知秋粉嫩的下巴,问道:“今晚总得如我所愿吧?”
满头乌发披在后背的云知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妾身从现在开始就真真正正是夫君的女人,今晚不敢有悖,只要夫君开心,怎样都行,一切全凭夫君的意。”
说罢起身,轻轻拉了苗毅起来,那真是乖巧如小媳妇,温柔似水地帮苗毅宽衣解带。
这才是享受啊!看着这女人伺候自己,苗毅一脸得意,之前两人关系就一直是老板娘和店小二的状态。
坐在榻上,看着云知秋蹲下给自己除鞋袜,苗毅问道:“现在总可以告诉以前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你了吧?”
“我姨奶奶说过,在世俗,大婚那天的男人很辛苦,劳心劳力,支撑男人打起精神应付的动力就是期待洞房那一刻,否则没几个男人愿意应付。姨奶奶说,一旦让男人之前尝足了甜头,对洞房没了期待,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男人是不会在意的,敷衍了事居多,这就是黄花闺女和非黄花闺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妾身一早失身给夫君,想起姨奶奶的话后,简直后悔死了,所以才一直吊着夫君的胃口,如今看来姨奶奶诚不欺我,效果还不错。”云知秋抿着嘴唇憋笑道。
苗毅有些傻眼,神情抽搐道:“就因为这个?”
帮他除了鞋袜,云知秋站了起来戏谑道:“夫君敢说自己对这繁缛仪式不是早就不耐烦了?”
苗毅无语,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的确是早就不耐烦了,纯粹是为了等到洞房这一刻才心甘情愿坚持了下来。
“敢耍我!”苗毅貌似恼羞成怒,伸手一把将她给拽翻到了床上,压了上去蹂躏,云知秋任由蹂躏不做丝毫反抗。
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苗毅随后将她衣服一件件慢慢褪下,待她那如象牙般光滑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他就在边上慢慢欣赏,那怒挺顶红的雪白高峰,天鹅颈项般柔美的脖子,令人血脉喷张的尤物身段。
随着他的慢慢摆弄,云知秋羞得咬唇闭上了双眼,最后感觉实在羞人不堪,声若蚊蝇低声道:“夫君,夜深了。”
呼吸渐渐急促的苗毅迅速扯光了自己的衣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了上去。
依旧是,蓬门迎客,娇娥不堪云雨,恶客兴风作浪,天几重,地几重,不知魂归何处。玉莲重重开,无限娇喘,宛若醉生梦死,玉颈引喉,或高亢或娇啼,顾作鸳鸯不羡仙,春光里……(扫黄打非,省略一万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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