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亲事提上日程,他天天巴望着伤能好,迎娶钟文婷过门。
现在有女人登门,还说怀了他的骨肉,这比当初魏国公府还要往代国公府脸上抹黑,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头坑啊。
可那女人一口咬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沈琅之的,连丫鬟都认得出沈琅之来。
偏巧女人说和沈琅之那啥的时候,那一天书院放假,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的确在花楼里待了半个时辰,但那半个时辰,他都是在吃饭喝酒聊天啊,什么事都没做,他敢指天发誓。
可惜,女人就认他了,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沈钧把沈琅之劈头盖脸一顿骂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他要是不去花楼和人喝酒,什么脏水都破不到他身上来。
沈琅之真的是有委屈都不知道跟谁说去,他是被人硬拉着去的,他进了书院,那群狐朋狗友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了,他不好拒绝就去了。
要不是他的伤未愈,沈钧都要打他板子了。
现在茬找上门来了,只能尽量解决了,这事不能隐瞒着处理,反而要正大光明。
沈钧让人请了代国公府的人来,再把处理沈琅之被打一事的魏国公找了来,一同商议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