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适应了眼前的深黑,这一点小小白光,落入眼帘,瞬间便让他格外留意。那一点白光,就如同他在无色无相宝镜上看到的一般,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全然不似白光,倒似是一只白蝴蝶在翩翩飞舞。白光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韩一鸣看了片刻,猛然又一点萤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