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格外小心,想来平波也没有少嘱咐过。
先前那盏灯的灯盏只是粗糙的陶盏,色泽陈旧,灯盏边缘有厚厚的油腻。而这盏油灯的灯盏却新了不少,周围有油腻也不似先前那盏是厚厚一层层堆上的,而是薄薄的一层,上面再有数个指印,立时就格外显眼。
韩一鸣将此间的油灯每一盏都看过,除却这盏,别的灯盏都是年深月久的灯盏。绳索都已经年深月久,有着油腻光泽。
他对着这盏油灯细看,三根绳索虽不起眼,但却是新的。
忽然他在三根绳索中的一根上看到一点灵光一闪,这根极细的细绳虽也是黑色不起眼,但认真看时却有灵光轻轻闪动。
这绝非寻常绳索!韩一鸣立时对着这根绳索细看,这油灯法阵年深月久,油灯及挂绳都极旧,可见用了多年,一直没有更换自有缘故。
虽说敝帚自珍,但这油灯法阵可是万虚观的命脉,也是万虚观的防备,换了一个法器便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功,不可大意。
他顺着绳索看去。见那三根绳索当中直指屋顶,便蹑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