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认真,我再好好教教你。”
怀袖傻了,还以为是真要教她学字,结果萧叡又让她脱衣服,才发现不对劲。萧叡在她身上写字,折磨了她大半宿。
好好的一支宣城紫毫就这么白白废了。
早上雪翠整理她屋里,发现这支笔被扔了,还特意捡回来,求她道:“姑姑,这支笔还是好的,是扔错了吗?”
怀袖双颊飞红,肃色道:“不是,这支笔不要了,扔了就是了。”
雪翠还是不舍得:“我觉得还好好的,为什么要扔掉啊?姑姑,那给我好不好?”
平日里,两个小丫头问她讨要一些她不用的东西她给就给了,这次却不行,怀袖摇头,有点凶地说:“不行,扔了!”
那本字帖她没空练,萧叡也不许她练,于是给了雪翡雪翠,督促她们每日临帖练字。
谷雨过后,天气渐暖。
这日,怀袖又带着一串漂亮小姑娘经过外宫门时,被闵小将军拦下。
闵朔规规矩矩地道:“怀袖姑姑,可借一步说话吗?”
两人倒没多避讳,只是稍微走远了两步,好叫旁人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又因在大庭广众之下,以示两人清清白白,并无私—情。
怀袖以为是公事,不解地问:“闵小将军有何事?”
便见闵朔望着她,耳朵通红,踌躇不安地问道:“怀袖姑姑,我、我听说你要出宫嫁人了?”
怀袖莞尔一笑,如昙花绽放,清丽之极,她带着几分荒唐的笑意,轻声道:“此话从何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