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陈七,如今你是元婴中期,我也是,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你宰割的小修士了。”
“何必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呢?”陈七慢条斯理的理着自己的头发,“我与芦荻在一起,若非她那般像你,我怎会与她在一起?你看,她那个样子才是正常女修的样子,你整日里似男子一般提着剑走来走去,会没人喜欢的。”
“与你无干。”葭葭一手负到了背后,伸手按到了传讯符之上,“庄师兄,有主上余孽,速来。”
见她传讯于庄子詹,陈七好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你这是在害他,他不过元婴初期,便是赶过来了,非但帮不了你,反而还有可能令你束手束脚。”
“我二人差一点就结为道侣了呢!”陈七也不急啧嘴叹道,“你看陈某对你多年念念不忘,你怎的也不感动感动?”
葭葭蹙眉:“确实有一件事困扰我许久了,你当年为何与如花结拜?”
陈七嗤笑了一声:“我以为她不过是长的与你一模一样的另一人而已,毕竟修为之流完全对不上不说,性子也是截然相反。当然,陈某本就是好美色之人,见她生了这般长相,自然是要结交一番的。”
葭葭想起如花对他的痴迷,一记哆嗦:“那你为何……”剩下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她纠结了半晌,还是就此作罢。
不料陈七盯着她那表情看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你可是想问我为何不趁机霸了她的身子?”
葭葭耳尖微红,却还是冷着脸点了点头。
陈七笑的古怪至极:“她彼时修为那么高,我怕被缠上这是其一;其二么?”他顿了一顿,似乎这个情场老手也有些难以启齿,“她那爱好那般古怪,每回我见她,她都要拉着陈某献宝似的瞧上一回,陈某是个正常的男子,瞧过之后怎么还……还……硬的起来?”
“硬的起来?”葭葭耳尖已然红到发紫了,这般直白的话,也亏得他说的出来。
“芦荻已是弃子了,是不是?”葭葭干咳了一声,很快便再次将话题引到正途之上。
陈七点头:“旁人问陈某,陈某不一定会说,但是连姑娘自当例外。”
葭葭想了想,又问,“明定城那几个商会成员离奇死亡相信你也早已有所耳闻,既然知晓我昆仑已然动手,为何还要来我明定城?”
“连姑娘,你是在关心陈某?”陈七扬眉,嘴角勾起,带了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葭葭冷然的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你与那主上到底有什么阴谋?”
“连姑娘,你是陈某这辈子从未得到过的女子,在陈某心中,你自是与旁人不同的,陈某又怎会伤害你?”陈七深情款款的看着葭葭说道。
葭葭已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亏得他好意思说,芦荻还躺在一旁呢!
“你没得到过的女子多了去了,上到八十老媪,下到三岁女童,你还谁都得到过?”葭葭目光瞟了一眼昆仑的方向,继续说道。
陈七脸色一僵:“连姑娘,你莫要质疑陈某的品味。”
葭葭笑了笑,又道:“不伤害我么?我只知自己受了不知多少波暗杀?这也叫不伤害我?”
陈七点头:“自然。我从未参与其中,命令是主上下的,陈某也无法。当然,若是连姑娘愿意跟了陈某,那些暗杀,自也当不会再有了。”
葭葭白了他一眼,瞟了一眼昆仑的方向,心中不禁有几分着急,又问:“你就不能与我说句实话么?你到底来明定城做什么?”
“实话?”陈七扬眉,“实话就是陈某觉得自己眼光不错,你看,连姑娘现今与陈某修为相当,若是结了道侣,这该是多少人羡慕的一对啊!可惜陈某有心,连姑娘却无意。”
又顾左右而言他,葭葭再次向昆仑方向瞟了一眼,但见有修士踏剑而来,当下大喜,不再与他废话,伸手一剑刺向陈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