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多数都是东海的修士与散修,只是现下,隔着一段距离,葭葭便发觉此处嘈杂,不少来自神州与外荒的修士都在此走动。
葭葭压下心中的不安,隐隐只觉此事定与那孤岛有些关系。
一路上就是身穿昆仑门派服饰的修士也不在少数,虽说知晓自己的斗笠能隔绝人的神识查探,想来也无什么人会注意到自己,可或许是心虚抑或其他,见到身穿昆仑门派服饰的弟子,葭葭还是下意识的低了低头。
直到一声清脆的女声传入耳中:“你们东海的修士不是擅长水性么?为何不去那岛?”
这声音恁地熟悉,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葭葭抬头,向那声音的源头便看去,却见一位金丹初期的女修,身着一声火红色的紧身衣裤,姣好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以及手中那银光闪闪的法链,还未靠近,就已察觉到了三分气势,当真是极能镇得住人。
十五年不见,原来她竟是结丹成功了,那一刻,葭葭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展师姐”了,可理智却还是叫她暂且按捺了下来。
葭葭抿了抿唇,却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那被展红泪拉住的东海修士亦是一脸无奈之色:“那条水路恕我等能力太差,走不得啊!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这叫什么话?”展红泪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怒道,“你等不是在这东海便做摆渡生意么?是闲灵石太少么?我再给你加上一倍,如何?走是不走?”
那修士已然苦笑了起来:“我说这位真人,您行行好,放过我等吧!不是灵石的问题啊,之前便有贪图灵石,硬是不信邪,想要闯一闯的,。位可还是我等几人里头水星与修为最好的一位了,却还是有去无回,您也不用去了,那地方啊,绝对去不得!”
“可是……”展红泪一张俏脸冷若冰霜,极为难看。
见被她拉着的那东海摆渡修士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一旁其他的修士劝了起来:“这位真人,您算了吧!在这里的修士哪一个不是想去那岛上的?关键无法进去啊!任你修为再高,被正反旋风击中,那也是要命的事。如我等已在滞留了五六年了,实在没办法,便只得在这里等着接应,等着里头的人出来。左右我等有几个师兄弟魂牌未灭,应当是还活着的。”
“可恶!”展红泪法链一甩,立刻激起了不少尘土,知晓再拉着这里的修士也是无用,是以一掳袖子:“走,去蓬莱瞧瞧去,当年秦真人可是留了几位暗部高手在蓬莱的。”
展红泪这一离开,倒是带走了不少昆仑修士,那些应当也是跟着她过来寻人的。
葭葭见她离开,心中当真复杂难明。一方面,展红泪离开,她便可借机想办法回岛,可另一方面,展红泪既被逼无奈退却,自己又有几分把握?
葭葭如是想着,一念而动:“如花,当年你是如何离岛的?”
外头的状况,葭葭也未瞒着她,是以如花也听了个一清二楚,闻言不由啧了啧嘴:“当年我离开的早,可没什么正反旋风,无边渡海的,就这般坐着飞天蚌离开的。”
“她倒是好运气,只是我要回岛这可如何是好?”葭葭暗忖,看着有不少修士不信邪,意气奋发的自动前往那处,有远远便被吓了一跳,退回来的,面色悻悻,不欲再提的;亦有那等一去不回的。
葭葭按下飞舟,独自一人看着来往的修士,心急如焚。
求人不如求己,片刻之后,葭葭取出那颗避水珠,含在口中,驾驭着飞舟冲向海中。见此情形,当下便有修士连连摇头:“又一个要试试的,我看啊,无非不是被退回来,就是一去不回。”
依着记忆中的方向行了近百里,初时还有些东海修士经过,可后来周围的修士却是越来越少,偶有一两个吓得面如土色迎面返回的修士,有好意的便朝她摇了摇头,也有那等自己成了笑话,还要看他人笑话的,向葭葭看来的眼中满是讽意。
空气中那不安分的灵力波动开始激烈了起来,葭葭眉间微蹙,心知那无边渡海与正反旋风就要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