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现在他知道了……
“无妨,只要能让你害怕就好。当年……我看到了你和墨七惜,你们两个一直不懂得什么叫害怕。”南瑾昭看着王爷,眼神却是迷离没有焦距。
他是在看王爷,却也是透过王爷,在看曾经的自己。
他与银楼,和燕北王、墨七惜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他和银楼离开的更早,他和银楼走的时候,燕北王和墨七惜还在那个人间炼狱厮杀。
他还以为,在那个地方……除了他和银楼外,没有人能活着出来,没想到还有两个人,活着杀了出来。
“难怪……原来是老熟人。”难怪南瑾昭一直盯着他,咬着他不放,不余余力的想要跟他抢。
可惜,他不记得那个地方有南瑾昭这么一个人了。事实上,在那个地方,除了墨七惜,他谁也没有记住。
注定是该死的人,他何必要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