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事?”
“闲来无事,想要和你老樊吃杯酒水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李傕哈哈一笑,一副豪爽的模样,只不过对此樊稠是一丁点都不相信。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就将这些事情说开,只是轻笑着入座,拿起酒水就朝着另一个桌案上的李傕敬了过去。
郭汜也不甘示弱,直接和樊稠连连交杯换盏。
三人或许是太久没有这般和谐的喝过酒了,很快就陷入了迷醉的状态之中。
那郭汜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端着酒樽就来到了樊稠的身边,一把将他拉住,只不过自己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他的身后。
引来了另外两人一阵阵的笑声。
李傕大笑过后,也看向了樊稠。
“老樊啊,其实今日前来某家确实是有那么些许小事想要和你商量的。”
有些迷醉的樊稠也知道这是正事儿来了,毫不意外的笑了一声,“某家就知道你李傕不是这没事儿请俺喝酒的人。
快说吧,你小子又有什么坏心思。
难不成还想用这一顿酒让俺不要粮草了不成?”
樊稠说完之后自己都哈哈一笑,他虽然在凉州军中以勇猛著称,但是这家伙可不是没有脑子的那种勇猛。
他和韩遂交手不止一次,虽然未曾胜利,却也没有吃过什么大亏。
这家伙自然有他的本事,加上驻守三辅本就证明了他在西凉军的地位。
毕竟上一个在这里的,还是那位董公女婿牛辅。
樊稠抢先说话压根就不给李傕郭汜两人将事情定下来的机会,不过他最终还是错估了两个人的手段了。
“某家当然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虽然三个人着实不太好分那些粮秣,毕竟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什么公平。
而且大家兵马不少,谁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粮秣可用,若是不多,那我等岂不是白费力气了么?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等还是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这不是让你老樊听一听么。”
樊稠听着李傕那喋喋不休的话语,憨厚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你...你且说说,某家醉了,你可不许糊弄俺!”
“哎,你看看你还是这般的不老实,这才喝了多少你就敢说你醉了?”李傕笑了起来,然后朝着樊稠继续说起了正事。
“其实这主意嘛,就是.....”
“就是三个人分毕竟不如两个人分,你说是么?”就在樊稠专心听着李傕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
紧跟着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口猛地一痛,全身的力气都在快速的流逝,那种窒息的感觉也随之走了上来。
没有转身,他也不用转身,看着胸前露出来的刀尖,他就知道这一刀是谁给的。
“你们....怎么敢....”
“是啊,我们怎么敢相信,你樊稠竟然能够和韩遂有那么深的交集呢?
当初我等一直都在琢磨,他韩遂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从雍凉绕过三辅劫了我等的粮秣。
直到我直到你樊稠的大营之中也出现了一大批粮秣之后,这才恍然大悟。
你老樊隐藏的够深的,成天在我等这里哭穷,劫掠的时候你是一点好处没少拿。
调配粮秣的时候,你是成天嚷嚷着自己吃不饱穿不暖。
我等还真的是没想到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樊稠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面前那狰狞的李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真的不知道李傕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韩遂,什么粮秣,他也不知道当初韩遂怎么越过了三辅之地就跑到了长安城下将他们的粮秣给劫走了。
这一件事他自己也再查,只不过到现在他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
还有自己营中的粮秣,他都快揭不开锅了,上哪里还有什么大量的粮秣!
可是他这些东西,全部说不出来了。
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他知道自己带着的护卫不多,在他们两个早有准备的情况之下,他们定然做不到外出报讯。
李傕似乎看出来了樊稠的想法,朝着他诡异的一笑,然后让开了半个身子。
“让你临死之前也看个明白,省的去了下面还得当个糊涂鬼。”
醉着他的话语出现,一个身披甲胄的汉子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末将胡轸,见过大司马,外面的诸多逆贼已经全部被斩杀,还请大司马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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