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算的上清癯,综合起来看,这位修士并不难看,正是那位蜀山的李子规。
这李子规有什么可怕的?葭葭摇了摇头,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正无聊间,肩膀猛地被人一拍,葭葭豁然惊醒。诧异的回过头去,却见庄子詹朝她笑了笑,指了指一边,葭葭恍然望去,却见魏探刚好踏入了他们那个人挤人的法帐,后头跟着执剑肃然的莫问,再后头是正朝着他二人眨眼的林培源。
二人虽说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当下决定跟着进了法帐。
法帐里头不知何时多了几张几子,魏探寻了一张几子坐了下来,悠悠的自储物袋中取出笔墨纸砚。
有条不紊的摊好了纸,魏探继而悠悠的磨起墨来。
磨了会儿,终于动笔,周围几人皆不做声,看着他动几笔,便阖眼想一会儿,动几笔,再阖眼想一会儿,如是再三。
整张画卷画到一半之时,葭葭只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却也看出这个“活卷宗”正似是在回想什么,现下恐怕不便打扰,便认认真真的将它记了下来。
这一记便直到整张画卷的收尾,魏探吹了吹,待干了之后卷起,交给了一早便在那里等着的秦雅。
一回头,看到几张好奇惊讶的脸之时,魏探掩唇轻笑,摇头走开了。
几人相视一眼,顿时消了兴趣,有同魏探一样离开法帐的,也有如葭葭一般,干脆就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自储物袋中取出浮屠灵珊,默默的磨了起来。
“阵法九转,非一日之功……“葭葭默默的捻起了《阵法总纲》之中的话语。
磨了一会儿,察觉到有有人已然盯着自己看了半盏茶的时间了,葭葭终于叹了一声,问出了口:“江道友,有事?”
被葭葭冷不防的这么一唤,正盯着她看的江微雨浑身一僵,连连摇头:“没,没事。”说罢急急的掀开帐门向外走去,大约是行起来太过匆忙,她一个不慎,左脚踩上了右脚,摇摇晃晃,差点摔了下去。
她除了嘴上没有说之外,整张脸几乎都明明白白的写着“慌乱”二字。
葭葭狐疑的看了两眼,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却不知江微雨神色匆忙的离开了法帐,没行出多远,正巧碰上了与明玉真人说话的钟步归,没有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一声“步归哥哥”,而后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
江微雨只是喊了一声:“爹,步归哥哥。”点了点头,便向一旁走去。
行走之时神色慌张,引得二人齐齐蹙眉:“微雨怎么了?”
江微雨这时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二人的,慌忙行出了一段路,待得距离人堆不远不近之处,这才停了下来。
江微雨按住胸口,许久之后,终于镇定了下来,一手按上了蔟兰镯:“雾影,出来!”
她的声音带了几许说不出的恼怒。
“怎么了?”眉清目秀的少年出来之后也很是不满的看向江微雨。
江微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满的表情,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你居然叫我……”
“那又如何?”雾影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江微雨,“她那把飞剑是不世的神兵利器,现下那把飞剑身上打上了她的印记。我有把握,若你能将这印记除了,我便能叫那飞剑认你为主。”
“若要将那把认主的飞剑身上的印记除了,只有两个办法,”江微雨皱眉,看向雾影,“要么,就是她自己不要了,可这是她的本命飞剑,自己动手除去印记,定会对修为有所损伤,她绝对不会这么做;要么就是她陨落了,这把飞剑自然无主。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雾影紧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与不甘,掩在袖中紧握的双拳之中,指甲已然深深的嵌在肉中,“我已栖身在这蔟兰镯之上,你是我的主人,你想想,我又怎么会害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