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名男子其中三人端着轻机枪,站在门口指着人群,另外两人一人似乎是首领,另外两人作为跟班跟在后面。
在这几人站定之后,又从铁门走进一名橘色短发,橘色尼龙外套的欧美风女性。
这名女性属于微胖御姐,烈焰红唇,穿着黑色筒靴,在这充满黑暗与肮脏的世界末日的列车上,显得格格不入。
“别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只是正常的医疗检查,医疗检查。”
穿着作战服的人员不断的安抚民众情绪,以医疗检查为借口麻痹众人。
话音刚落,几名作战服人员迅速进入人群,将车厢内所有七岁到十五岁儿童从人群叫出。
车厢土著们一个个有些惶恐与无措,谁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是医疗检查,前排车厢的上层人士,怎么会关心他们这些人的死活?
一共十几个孩子被叫出人群。
微胖御姐拿着一个卷尺走上前,为孩子们一个个量着身高,所谓的医疗检查,就是为孩子们量身高。
不知道是按照什么标准,很快达到某种高度的孩子,就被作战服人员集体带走。
“孩子…我的孩子。”
这一次,被带走孩子们的父母终于无法淡定。
但是没等他们翻起风浪,作战服人员就用轻机枪安抚家长们的情绪。
“不要紧张,孩子们只是去前面车厢游玩,那里会让他们的童年更加饱满。”
那名小队长似的人微笑安慰,可看着他黑洞洞枪口的土著们,却无法笑出来。
“放开他,那是我的孩子。”
一名卷发,瘦的和骷髅一样的男子冲出人群,向着即将走出铁门的孩子冲去。
但下一刻,一名作战服人员冲来,将他按在地上,卷发男子挣扎的连鞋子都甩飞出去,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孩子被带走。
车厢中的土著们,眼神麻木的看着卷发男子,他们知道卷发男子的接下来迎接的命运将是什么。
反抗,冲突,任何与这些字眼相关的动作,在这列车上都是不被原谅的罪行。
他们要做的,只有顺从两个字!
橘黄色御姐带着精心挑选的孩子们退走后。
微胖御姐退走,两名士兵将卷发男子脱去上身麻衣,在一条胳膊上洒上一层白色油脂,涂抹均匀。
一名负责监控外界温度人员,将车厢通风口打开,用仪器伸出外界测了测,然后上前对那名作战服队长低声说道。
“按照目前温度,大概七分钟。”
七分钟。
指的是这条手臂,彻底冰冻所需要的时间。
作战服队长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眼神示意下一步操作。
随后一名士兵抓住卷发男子手臂,伸向通风口。
感受通风口传出的阵阵刺骨寒风,卷发男子原本麻木的表情终于逐渐向惊恐过渡。
但这些末尾车厢的人命,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不要…”
伴随着一声惨叫,卷发男子的手被士兵按出通风口。
寒风仿佛刀子似的割在卷发男子皮肤,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惨叫只持续短短十几秒。
十几秒后,卷发男子原本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庞,突然逐渐平静下来。
剧痛已经消失,但并不是因为外界温度舒适,而是因为,他的手臂已经彻底冻成一块冰坨。
现在只需要一把铁锤,在这条胳膊轻轻敲一下,这坨冰块就会从他的肩膀脱落,碎成一块块的冰晶。
但这些常识,对于长期生活在列车上的他来说,就已经触及到了知识的盲区。
他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只能告诉他,疼,或者不疼,这种感官上最能直接体会到的感觉。
就在这时,又一名身穿暗棕色外套的女子,女子身后,还有两名男子随行。
两名男子一人名身穿深蓝色西服,头发焗的一丝不苟的英伦帅哥,后面是个胡子拉碴却娘炮的大叔。
两人走路时也依偎在一起,一幅舍不得分离的样子,显然是一对基佬。
但从身边人的态度以及两人穿着来看,两人地位并不低,至少比在场的所有人要高。
女子大概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外貌有些像黑暗世界的老巫师。
但实际她是一名宣讲师,也就是负责车厢内底层人民的洗脑工作,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苟在车上。
对于一名宣讲师而言,出现反抗人员,是她的失职,也是对她职业上的最大侮辱。
匆匆赶来的宣讲师扫了一眼安静的人群,在捡起那名卷发男子的破鞋。
至于身后的西装男子,则笔笔直直的坐在了一张,随行人员搬过来的椅子上面,似乎是听审人员。
女宣讲师拿着那只烂鞋,在人群面前敦促两圈,似乎是在酝酿着严肃的气氛。
最后,她举着那只10码烂鞋道:“这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乘客门,这不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