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承本想抬袖擦去,又想着弄脏了衣裳难洗,抽了帕子随意一擦丢在一边。
时良捡起帕子无奈的出去,室外寒风肆虐天,院墙的积雪堆的有人好,时良朝着灰沉沉的天空欷歔道:“皇后娘娘您到底在哪里,您再不回宫,陛下就要把自己作贱死了。”
远在千里的江陵县却是另外的光景,院子里的槐树已经冒出了芽,再等上个把月,嫩绿的新叶就要发出了,眼见又是一年的好春光。
早上刘江就到了张家老宅,来给梁欢送昨晚买的花灯,梁欢忘记带回去了。
梁欢在屋里穿衣,系上侧腰的衣带皱着眉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自己没出去,打发福丫出去了。
“我家姑娘虽没了丈夫,可也是嫁过人的,刘二哥以后不要往这来了,传出去不好听。”
刘江花灯举在手中,被福丫直通通的一席话说的满脸发燥,讷讷道:“那这花灯……”
福丫摇头:“我家娘子不要了。”她说完关上院门,皱着眉心说,这刘江自己不知道身份吗?也敢肖想她家姑娘?
回到屋里,梁欢问:“说清楚了吗?”
福丫点头:“说的够清楚的了,他再来就是不要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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