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出声。
淳阳越说越觉得事情还没有脱离自己的掌控,害怕的情绪也少了很多,声音里甚至带了些兴奋,“本宫原本还想饶你一条狗命的,只打算将你剥光了羞辱一番,再让母妃请求父皇将你赐给大骥国的人去和亲!本宫听说大骥国人不知羞耻,女人在男人眼中与奴隶无异,父子兄弟公用一妻之事比比皆是,这样的地方最适合你这种贱人了!”
贺林晚仔细打量着淳阳,有些费解地想着自己前世和今生到底是哪里惹到了淳阳,让她对自己这么恨之入骨。前世还好说,因为一个薛行衣,淳阳要想方设法弄死自己算是可以理解。那今生呢?仅仅因为太白楼的那一次就结下了如此深仇大恨吗?
贺林晚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淳阳这个女人莫不是个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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