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退下了。
贺林晚觉得挺有意思的,薛晚晴看上去与薛行衣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两人的生活习惯却相差很大。
薛行衣的书房乱得别人伸个脚都极困难,薛晚晴的房间却一尘不染。薛行衣连家中带去的好茶和小厮在巷子口买回来的粗茶都分不清楚,薛晚晴觉得宫中的茶叶都不合心意。
薛晚晴不知贺林晚心中所想,语气平静地道:“淳阳公主向来肆意妄为,这回也该给她一个教训了。”
“薛姑娘与淳阳公主有过节?”贺林晚听出来薛晚晴话中的厌恶。
薛晚晴摇了摇头,皱眉道:“我与她是没有过节,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十分令人厌恶。她恋慕我兄长之事想必你也知道。这几年我母亲有几次想要给兄长物色亲事,她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每一次都派人到人家姑娘家中进行威胁。曾经有一次,那位姑娘没有理会她的威胁,淳阳公主竟然派人去剪了那位姑娘的头发,还差点毁了人家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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