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灰,就算变了一个样子也能认出来。”
贺林晚闻言心中一跳,有些不确定薛行衣对她说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言下之意。
薛行衣却已经转开了目光,淡声道:“我既然猜测是他,那便是他,他不承认不影响我的判断。”
贺林晚闻言有些怔怔。
薛行衣再次不耐烦起来,“该问的都问完了,恕不远送!”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贺林晚没有再赖着不走,她看了薛行衣一眼,起身离开。
薛行衣低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矮几上,头都没有抬。
等脚步声远去,外头完全没有了动静之后,小厮隔着帘子在外道:“公子,那位姑娘已经走了,外头的卷宗小的已经整理过了,您这书房还是不需要小的进来收拾吗?”
薛行衣面无表情地道:“不需要,你退下吧。”
小厮又悄声离开了。
薛行衣又独坐了片刻,然后起身走到书架前,他随手将书架推开,书架后是一个小小的内室
比起外头书房的凌乱,这内室里倒是难得的整洁,内室当中摆着一个香案,香案上放置着一座排位,上面写着:先室杨氏唯真生西之莲位。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