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衣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并没有承认什么,起身朝着贺光烈拱手一礼,“薛某先告辞了,贺大人不便在此多待,还请早回。”
说完这句,薛行衣便走了。
贺光烈看向贺林晚,“什么意思?”
贺林晚看着那盆芍药,沉吟道:“他刚刚说的‘原情定过’这个词出自《后汉书·霍谞传》。”
贺光烈没听懂,“啥?这跟药有什么关系?”每次跟闺女说话,贺光烈都觉得脑袋不够用。
贺林晚道:“还有一个典故也是出自此处——‘饮鸩止渴’。”
贺光烈傻眼,半响他突然愤愤地骂了一句脏话,“草!老子还真以为他是来虚心求教的!提个醒干嘛说得这么隐秘?这让听不懂的人怎么办?以为谁都跟他那么花花肠子啊!不对啊!他的意思是这药喝了之后会出问题?那他干嘛还让人端药来?”
贺林晚沉吟道:“这园子毕竟是五皇子的,他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吧。”
贺林晚眼中有忧思一闪而过,她明白薛行衣刚刚想要提醒她的不只药这么简单,恐怕云泽园里已经不是薛行衣能全权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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