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结案!我不想再听到一点关于贺指挥使的谣言!”
薛行衣什么也没说,只应了一声是。
五皇子冷冷地道:“我以为陈督抚是个拧得清的,便放心地将三营之事交给了他处置,不想他却如此作为。我早该想到的,三营当中贺光烈明摆着是我的人,他为何不先对文登营动手?偏偏先拿了登州营来开刀!原来是担心我重用贺光烈会影响与他陈家的联姻!现在婚事未成陈家就敢以我岳家的身份排除异己,等到日后……他陈家岂不是要一手遮天?”
刚刚在花园里五皇子听到陈宜晗的话生气,并不仅仅是因为陈宜晗那趾高气扬的态度,他更愤怒的是陈家居然利用他的信任来对付贺光烈。
他原本以为陈家是全心全意为了帮他掌控三营,所以尽管陈闳一来就先斩后奏地拿贺光烈开刀,他虽心有不快,也决定容忍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陈闳心里居然另外有算盘,这让五皇子如何能忍!
五皇子一心想登上帝位,这一路下来不由得想到自己若是有朝一日荣登大鼎,立了陈家女为后,陈家就是外戚,自古以来外戚干政都是乱政根源……
五皇子越想越气:“这个陈宜晗原本看着是个好的,母妃说她瞧着颇有些当年那个总是随侍皇后身侧的杨家小姐……”
说到这里五皇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话语一顿,看向薛行衣。
薛行衣垂眸而立,一脸冷漠,似乎事不关己。
五皇子想到薛行衣向来冷情,想必对那位早已经香消玉损的杨姑娘感情已经淡了,便也不再忌讳:“可是今日一见,陈宜晗如此气量如何当得了一府王妃?南安王就是因为娶了一个善妒的王妃,导致子嗣凋零,最后只能从旁支过继一个继承人来继承王府。你说说这陈家女,能娶吗?”
薛行衣任由五皇子发泄了一通,见问,便淡声答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五皇子闻言看了薛行衣一眼,突然有些好奇:“这么说你当初与那位杨家姑娘也是因为父母之命不得不定亲?你就没有……没有想过要娶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携手白头吗?”
连五皇子这样的人,在年少之时也有想要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的想法,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至少他是这样期盼过的。贺林晚若是听到了定会感到惊奇。
薛行衣没说话。
五皇子知道薛行衣是个闷葫芦,就在他以为薛行衣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薛行衣冷漠到有些刻板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我不懂什么是真心喜欢,我只知道我许诺了她一生,那便是一生。”
五皇子惊讶地看了薛行衣一眼,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薛行衣的想法,他不知道薛行衣这样的人到底是深情还是无情。
沉吟了片刻,五皇子问道:“你有后悔过吗?”
薛行衣没有问五皇子问的是他因何事后悔,淡漠地道:“不悔。”
五皇子复杂地看了薛行衣一眼:“说起来我也是见过杨家小姐的,那陈家女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真是可惜了!哎……谁让她姓杨呢。”
不管陈家如何********,第二日,五皇子对陈家不满,连带着对陈家姑娘也不喜的话就传遍了蓬莱城。
而府衙那边,薛行衣开始认真调查吴亮被杀一案。
过了两日,住在吴亮附近的一个邻居想起来在吴亮被杀那****因为在外喝酒晚归,曾经看到一个人影偷偷翻进了吴亮家的后院。
因为贺光烈之前被怀疑是此案疑凶,为了洗脱这个嫌疑,贺光烈答应再去一趟衙门让这个邻居当面指证。
卫氏有些担心:“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证?这次不会又是进去就出不来吧?”
贺光烈想了想:“突然冒出来的人证虽有些蹊跷,但是也不失为一个破案的突破口,咱就暂且信一信这个薛大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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