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众人,看见燕赵歌的动作,都微微一震。
傅恩书有心理准备,却也有几分意外,不过是意外燕赵歌会如此直白的表达。
燕赵歌看着封云笙笑道:“我这个人,好行险,经常搞大动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准备找一个管家婆,管管我。”
封云笙也笑:“说不定是跟你一起疯呢,这样的也要吗?”
燕赵歌牵着封云笙的手掌靠近自己,然后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碰:“我吃点亏,将就一下好了。”
封云笙低头笑个不停:“是啊,是啊,真的难为你了。”
燕赵歌牵着封云笙向外走,目光看向傅恩书,笑道:“傅师伯,见谅,您徒弟拐走了。”
傅恩书注视二人良久后,微微一笑:“看你自己本事。”
燕赵歌点头:“嗯,不过拐走之前,有些事先要处理一下。”
常震闻言,神情不变,但心中一突。
他看看封云笙,然后再看燕赵歌。
按道理来说,燕赵歌要为封云笙平反,首先需要避嫌。
他为自己的恋人说话,毫无疑问会影响旁观者的观感,削弱自己的说服力。
可燕赵歌却没有那么做,相反,他毫无顾忌,正大光明。
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常震心安,反而隐隐生出畏惧,仿佛阴影鬼域,暴露在明亮日光之下。
他从燕赵歌的举动中感受到的,既是能充分证明封云笙清白的自信,也是“我的人我护着,谁敢动”的霸道。
这一刻,燕赵歌视线扫过常震和尹流华,其中冰冷,令人心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