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翁轻轻一点头。
纪汉如等苍茫山弟子,一时间都有些尴尬。
他们希望事实能证明燕赵歌是在胡说,否则这次丢人就丢大了。
放火以至于危及玄石矿脉的人,和自家有关。
广乘山的人反而成了救火帮忙的,自家人之前挨打,不仅白挨,反而还要跟对方道谢道歉。
挨了巴掌还要赔笑,这已经不是憋屈两个字可以形容。
左长老则盯着燕赵歌:“若真如你所言,本门先谢过贵派拳拳盛意,然则此等密辛,无人知晓,有人纵火,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规矩不可轻废,我苍茫山地界上发生的事情,自有本门的规矩处置,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插手代劳?”
燕赵歌平静说道:“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也想等苍茫山的诸位师兄赶来处理,时间紧迫,我等倒是冒昧了。”
左长老眼睛一眯,旁边的傅恩书扫他一眼:“左成,你是想找茬吗?”
“你要想撕破脸皮不要,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我们刚来这里,就有人生事,这一切真的全是偶然?”傅恩书柳眉渐渐竖起:“你当我傻,还是当我广乘山好欺负?”
苍茫山左长老表情沉凝:“傅恩书……”
不待他说完,山石翁竖起手掌,徐徐说道:“一切,待玄石回来再说。”
左长老看了山石翁一眼,山石翁平静与之对视。
看似垂垂老矣,很少发表意见的山石翁,才是此地苍茫山三位大佬中修为最高,辈分最高之人。
左长老收回目光,沉默下去。
不过片刻功夫,玄石长老已然返回,神色凝重的向着山石翁和左长老点点头。
无需语言,只看他神色,其他苍茫山武者都是眼前一黑。
纪汉如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牙关紧咬,牙龈几乎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