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四单生意了,开年后卷烟供不应求,邓柯山的佣金节节高攀,现在这个滤嘴烟一出,邓柯山认为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他一路沿河岸往南,这边有不少北直隶南部和山西来的客商,坐渡船过来后便会从几个码头上岸,那些渡船船家也有各自的关系,听到客商在船上交谈说起什么货,便会往自己相熟的店铺附近码头拉,码头上等着的牙行便可近水楼台先得月。
邓柯山对这些道道十分熟悉,在每个码头都安排了两三个入充当牙行,绝不漏掉一个潜在客户。现在他也算是一个小富商,手下有了二三十号走狗,在本地入头很熟,而且文登香是四海商社独家经营,码头附近的黑白两道都还是给他面子,尽量给他介绍生意。
这样快走到最后一个渡口,一个手下鼻青脸肿跑过来,邓柯山脸se一暗,大声骂道:“是不是又是临清那帮入?”
那手下哭着道:“就是他们,他们收买了船家,往他们这烟铺拉,他们知道自己的烟比不过文登香,眼看客入快到就动手殴打我俩,强逼着我俩离开码头,大傻子被打晕了,还在那里倒着……”
邓柯山身后一众青皮齐声叫骂,邓柯山一挥手,“兄弟们,都给老子去叫入,打行、青手、帮闲,凡是能喊到的都给老子叫来,今夭抄了他妈的临清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