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登老营的营区都没去过,他只是下意识的要站在孙元化一边。
“巡抚大人我是了解的,从来是品行无暇之人,本官不问可知对错。”
刘民有有点无语,但现在登州的情况复杂万分,夹杂着监军和钦差,又有朝廷斗争和大凌河之战的背景,岂是王徵一个书生能影响,更何况还有情报局的人在那边。
他正要劝说王徵,王徵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出秘密的褶皱,“除去那武夫,本官对刘先生和那些学生都十分欣赏,这段ri子比之扬州更对老夫胃口,今ri派人去请先生,一是道别,二来亦是想跟先生说说,那些学生ri后还是要去考个功名,届时老夫自然会帮衬。。。”
王徵语重心长的跟刘民有说了将近一刻钟,大意便是希望那些学生走正途,不要只当个匠户,终于说完之后,他又摸出一本册子给刘民有,刘民有接过一看,写着《续远西奇器图说录最》
“此书乃老夫在文登所写,皆是源于那些学子之异想天开,亦有部分刘先生所言事物,临行无以相赠,只以此书赠刘先生,ri后刘先生来登州,记得来老夫府上做客,若是和那武夫一起,老夫便不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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