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耳根隐隐发热,好一会儿才又道:“那可能是因为我对吃的一向要求不高——”
“老婆。”容隽忽然低低喊了她一声,随后道,“我不要你委屈自己。”
乔唯一听了,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震。
他真的是……把以前所有的事都放在心上了。
“我很早就学会不委屈自己了……”她低声道。
话音刚落,容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又无声闪烁起来,容隽探身取过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直接划掉了。
“覃茗励。”容隽对她说,“这个点,铁定是喝多了瞎打电话找人呢。”
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你电话别设置静音了,回头真要有什么急事都没人找得到你。”
“不行。”容隽说,“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都得给我靠边站。”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沉默了片刻,才又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他的脸。
此时此际,此情此景,就算她真的有心委屈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没有了,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容隽。”她低低喊了他一声,道,“我不委屈自己,你也不许委屈自己。”
容隽听了,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才低声道:“只要我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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