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玻璃镜子若能搞出来,别说几个月就算一两年也值得。”
“一两年?”大宝不禁砸了砸舌,以他的思维自然无法理解徐晋这种败家的做生意方式。
徐晋拍了一下大宝的肩头,笑道:“技术是无价的,眼光放长远点,不要只盯着眼前那点得失。”
相比于后世那些大公司,每年砸几十上百亿研发专利技术,徐晋每月这几两银子的投入实在算不得啥,只要能把玻璃镜子造出来,就算把地窖中那八千两银子丢进去,徐晋也不会心痛。
安排完镜子的事,徐晋便回到后宅搂着娘子睡午觉,结果近来补药喝多了的徐老爷骚兴大发,大白天的荒唐了一回,这才酣畅淋漓地睡去,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
“好你个徐晋,朕就猜到你偷奸溜懒了,这个月俸禄你别想要啦!”
徐晋刚起床洗涮完,在厅中喝着消暑解渴的酸梅汤,便见穿着一身便服的小皇帝朱厚熜气咻咻地走了进来,伴读太监黄锦和跟班陆炳小心翼翼地陪在身后。
“微臣参见皇上……”
“参见个屁,咦,你喝的什么玩意?”
“酸梅汤!”
“小婉姐姐,给朕也来一碗酸梅汤,要大碗的,这鬼天气热死个人了!”朱厚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扇风,衣领都被汗水打湿了。
谢小婉吩咐侍侯在一旁的初春去拿酸梅汤,自己则用团扇给朱厚熜扇风,一边用略带责备的口吻道:“这么热皇上还要跑出宫来遭罪。”
朱厚熜悻悻地道:“朕也不想啊,这皇宫实在是待不下了,看到内阁那帮老家伙就心烦!”
徐晋瞟了满脸愤懑的朱厚熜一眼,很明显,这小子今天又被廷臣“围殴”了,受了气跑来自己面前诉苦,这已经是本月第二次了,可怜的娃!
朱厚熜见到徐晋一勺一勺地淡定唱糖水,顿时更加不爽了,怒道:“什么眼神,朕被那帮老家伙围攻,你这家伙倒好,擅离职守,跑回家里逍遥快活。不行,朕要罚你半年俸禄,这就叫有难同当!”
“慢来慢来,天气热容易上火,先喝碗糖水降降火气,臣今天约了个烧玻璃的工匠谈事才翘班的。这可是忠心耿耿为皇上办差啊!”
朱厚熜闻言这才心理平衡了些,冷哼道:“这还差不多,以后镜子的利润朕要六成。”
徐晋淡定地道:“十画都还没有一撇呢,淡利润为之过早。”
这时初夏终于端来了一碗酸梅汤,朱厚熜道谢了一声便叽里咕噜地喝起来,一口气便喝光了,舒服地长吁口气,无耐地道:“徐晋,你点子多,赶紧帮忙想个法子让那帮文官消停消停吧,朕都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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