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众人围席而坐,热闹非凡,就连费如意和费吉祥也各抱住女儿出席了。“谢四炮”这小子则坐在贺芝儿的旁边大献殷勤。
“相公,坐这里来吧!”谢小婉站起来柔声道。
徐晋点了点头,在谢小婉和费如意之间的座位坐下,顺便把如意怀中抱着的女儿珊珊抱过来亲了一口,结果小家伙却不领情,小~嘴一扁便哇哇大哭起来。
“定是让夫君的胡子扎到了!”费如意嗔了徐晋一眼,连忙把女儿抱回来柔声地哄。
朱厚熜哈哈笑道:“姐夫刚来就把珊儿弄哭了,该罚。”
费小玉也跟着起哄道:“是该罚,罚酒十杯!”
费吉祥嗔怪地白了妹妹费小玉一眼道:“那有这样罚别人的,分明就是欺负人。”
费如意点头帮腔道:“正是,五妹,你姐夫在外面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还是罚作诗一首算了。”
朱厚熜拍掌笑道:“对,那就罚诗一首吧,姐夫似乎很久没有佳作闻世了!”
费小玉撇了撇嘴道:“徐晋最擅长的就是诗词,罚他作一首诗岂不是便宜了他,要罚就罚三首,少一首就罚酒十杯。”
费小玉这只小辣椒似乎铁了心要把徐晋灌醉,开口就是十杯酒。
这次费如意和费吉祥倒是不反对了,美眸流盼地向徐晋望去,谢小婉亦是满眼的温柔和崇拜,显然,她们并不担心自家夫君会作不出诗词来。
徐晋不由暗自苦笑,他哪会作什么诗词,当年为了攒名气考科举,这才当文抄公的,自从科举通关后他已经“从良”了,难道今日又要重操旧业?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