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开朗大方,跟谁都合得来,缺点是做事马虎大意;而次子徐阳文静沉稳,意志坚韧,缺点是内向不太合群,不善交际。
两个儿子各有优缺点,徐晋并不想压抑他们的天性,既然康儿喜武厌文,那就让他往武者方面发展好了,而阳儿擅长读书,那就培养那他习文。
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无论是谁,只要发挥长处,在自己的领域做到极致,都能够出人投地,功成名就!
所以徐晋的教育理念便是八个字“顺其自然,顺水推舟”,孩子的教育只需要恰到好处的指引,最不需要父母强加自己的意愿!
“包租婆,咱们家今年的收益如何?”徐晋在费吉祥的小榻旁坐下笑道,顺手抄起一部账本翻了翻。
费吉祥噗嗤的失笑了出声,抿起樱唇白了夫君一眼道:“包租公不会自己看啊!”
徐晋不由哑然失笑道:“看账本多麻烦,还是夫人告诉夫君吧,省得眼花缭乱。”
费吉祥轻笑道:“念起来也麻烦,妾身就说个大概的总数吧,今年除去朝廷的俸禄和赏赐,光是门下的生意便进账六万两左右,车马行收益约占三成,茶叶生意占三成,还有四成是玻璃和店铺、地租、蹴踘产业等的收益!”
话说除了刚穿越到大明时那段穷困潦倒的日子管过钱外,此后徐晋就没管过钱了,全部交给谢小婉打理,如今家大业大,谢小婉打理不过来,便把产业方面尽数交给了费吉祥,她自己专管后宅。
所以徐晋目前也不知道府里到底有多少钱,现在听闻除去俸禄外,府里一年竟然还能进账六万两银子,不由吓了一大跳,脱口道:“六万两!真的假的?”
费吉祥眨了眨眼睛,略带得意地道:“这还只是收到的现银,还有未曾折现各式山货、海货、牲畜等,若都盘清,估计一年进账七八万两银子还是有的。”
徐晋瞠目结舌道:“原来咱们家这么有钱啊!”
费吉祥好笑道:“这算什么,夫君现在可是堂堂郡王,年入十万两也不见比得过那些宗亲和老牌勋贵,譬如那魏国公徐鹏举,一年怕是不止一二十万两的进账。”
徐晋皱了皱剑眉道:“赚钱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咱不能跟那几个比,省得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适当也要做些让利。”
费吉祥甜笑道:“夫君放心,咱们家做的都是正当营生,既不欺行霸市,又无垄断经营,赌坊、利债、酒色全不沾,修桥补路建庙的好事咱们也没少干,老百姓只会念咱们北靖王府的好,那里会骂咱们。”
徐晋半开玩笑般道:“好事也不能干太多,你夫君在民间的名望已经够高了,过犹不及!”
费吉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妾身晓得了,对了,前日韩少掌柜派人送来一批上品秋红茶,还有几斤龙涎香,夫君要不要送一些到对面避尘居去?”
费吉祥口中的韩少掌柜即算死草韩鑫的儿子,亦即是徐晋曾经的同窗韩闯,这家伙现在专门帮徐晋打理红茶生意。
自从开通了海上贸易之后,如今河口红茶已经出口到欧洲各国,并且日渐风靡,被欧洲人奉为茶中皇后,出口量巨大,利润相当丰厚。
所以如今韩闯这货混得风生水起,甚至亲自坐船押货到欧洲游了一圈,今年徐府进账的六万两银子,其中就有三成是红茶生意贡献的。
费吉祥提到对面避尘居,徐晋才猛然醒起,自打冬月初二送永福公主入主后,自己竟然近个月没去探视过永福公主了,于是点头道:“也好,等雪停了我亲自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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