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马车,惹得众人都回过头来看。
“看什么看,都转过去!”
乘着昨夜刚杀完人的火气,他双臂一伸,将井的妹妹扛到肩上,就朝路边的粟米地里走去。
“既然说要报答我,那就趁现在吧!乃公正好想要个女人,流过血之后,找个女人最来劲!””
“司马,司马,使不得啊!”田贲的一个手下在后面想喊住他。
田贲却不停留,一边制止着少女的挣扎,一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不想吃乃公的剑,你们就谁都别管,也不许过来!”
说完,便将那少女抱进了长势正旺的粟米地里,粟杆摇坠,隐隐有挣扎和喘息声传出。
田贲手下的兵卒们面面相觑,有几个还窃笑不止,只有方才那个制止田贲的人着急地跺脚道:“汝等为何不随我制止?她可是司马井的姊妹啊!”
一旁有个和田贲看法类似的兵卒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什么司马井?一个背主之人而已,现在已经削职为更卒。按理说,这女子现在是一罪臣家眷,应该被送去女闾的。活该!谁让她的兄长做下叛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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