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了陡峭的山壁上支棱在外的尖锐树根和树枝,下面似乎有一道山涧,其间遍布着嶙峋的山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派人下去找。”贺林晚回头对跟上来的李毓道。
李毓点了点头,朝着身后打了个手势,有人领命下去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贺林晚见李毓似乎只带了五六个人上山,疑惑地问道。
李毓没有说话,沉着脸色去触碰贺林晚额头上的那一点擦伤。
贺林晚这才察觉到额头上有点疼,不过从这细微的疼感来看只是连药都不需要擦的小伤。
“没事,一点不疼!先别管了,快带人上山去,不然怕来不及了!你的人呢?”贺林晚挡住了李毓给他检查伤势的手,正色道。
“在后面。”李毓拿出一瓶药膏,不理会贺林晚的拒绝,态度强硬地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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